一隻純白的玉簪放在棕色的木盒中,簪子上一朵祥雲在簪子的一頭,純白中又隱隱有這青光。這正是那日被公主拽出去後在店鋪裏看中的簪子。花非花沒想到花不語竟然會把簪子送到莊府,她的居心何在,花非花也不想考慮。
將簪子收下放在了梳妝盒,然後又坐在了床頭,看著莊亦風說:“剛剛那禮物是花不語送的。”
“哦。”莊亦風輕輕的應了聲。有點出乎花非花的意料。
“雖然我很討厭你,不過你對我有救命之恩,所以,我給你個機會,可以答應你一件事。比如說見花不語。”花非花說,似乎做了很大的決定一樣。
“你說答應我一件事?”莊亦風反問。
花非花點頭。
“什麼事都可以?”
花非花再點頭。
“那你脫光了往大街上走吧!”
“去死!”花非花的青筋一跳,她丫的不是自取其辱麼?竟敢讓她去裸奔!簡直就是得寸進尺。
花非花起身掉頭就走。
“真想報答我,就照顧我到痊愈。”莊亦風說。
花非花停下了腳步,看著莊亦風的側臉,看了很久,她思索了無數個莊亦風如何如何整自己的方案,但還是點了點頭說:“好!”這是花非花欠他的。
然後花非花又看著莊亦風的頭,他保持這個方向都一天了,不難受麼?然後花非花走進莊亦風,將手放在了莊亦風的頭上。
“幹嘛?”莊亦風有些警惕的問。
“照顧你!”花非花答,然後將他的頭小心翼翼的抬起換了一個方向。
莊亦風這才察覺自己脖子酸疼,都是背上的傷,害他都帕了一天了。頭往裏轉,莊亦風的眼前就剩一麵牆,還不抵閉目養神。
等燕窩粥來的時候花非花又好心的將莊亦風的頭扭了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喂莊亦風吃粥。由於躺著的原因,莊亦風吃的困難,花非花喂的更艱難。莊亦風還不滿意不停的挑三揀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