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亦風我們可以談談嗎?”花非花說的很大聲,卻隻是站在門口。
莊亦風說過,說花非花一步也不能踏進這個地方。
莊亦風抬頭,看著遠處門口的花非花,然後說道:“是談情?還是說愛?”然後又逗弄這那隻狗。
花不語似乎有些看不過去,小聲的對他說了什麼,然後將他推了推。莊亦風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走向花非花。
“去知風居!”莊亦風冷冷說道。
從昨天開始,他一直很冷,見著花非花甚至連調侃都沒有。
知風居裏,那個共處月餘的臥房,花非花與莊亦風坐在木桌前,兩兩相對,莊亦風卻不看花非花一眼。
花非花內心越發酸澀,本來以為已經好轉的關係,卻一夜之間比以往更加惡劣。她默默的從懷裏抽出那封書信。
“你看看吧!”花非花將書信推到莊亦風麵前。
莊亦風接過信,信上的兩字讓他的唇角忽的揚起,酒窩淺淺,卻是極度諷刺的笑容。那兩字是:休書。
“阿花,你就這麼想我休了你?”莊亦風問。
“我很累。所以拜托你休了我吧。”花非花說。
“如果我不呢?”莊亦風在問。
“就算你不,我也會想辦法離開。在莊家待下去,我怕自己會瘋掉。”花非花說,平靜異常,經過一夜深思,花非花對自己的這個決定很滿意。
莊亦風將休書握在手裏,拆開後連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將休書撕的粉碎。
“我很期待,阿花什麼時候可以發瘋!”莊亦風說罷,立馬轉身離開。
花非花看著一地紙屑,一紙休書而已,她既有心要離開,又豈是這掛名夫妻關係所能阻止的。
真的受夠了莊亦風,如此輕易的玩弄自己感情……
花非花無力的趴在桌上,看著門口消失的背影。直到一個身影忽的從出門在門外。注意!是倒著出現在門外!
“嗨!”光頭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你從哪裏出來的!”花非花驚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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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會更新。
關於更新。現在某心上學了。所以一般都是中午或者半夜更新。
介意各位上學的親早些休息,- -咱是迫不得已才不能休息,大家還是注意身體比較好。
今天溫度下的太快,我昨天還穿短袖今天就用上暖手寶。
注意休息。。。寒流來的異常猛烈!冷的我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