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雖然花非花不想聽,可是耳朵不能自動關閉啊!而且,成功的勾起的花非花的好奇心。
兔子是什麼色?白兔先和灰兔爽!嗯——“灰色的!”花非花答。
和尚搖搖頭。
白兔是白色的,莫非遺傳了媽的基因?“白色!”花非花又答。
和尚又搖搖頭。
“懶得猜了,到底什麼色的?”花非花問。
和尚突然起身曖昧的笑了起來,然後起身,曖昧至極的拿手指摩挲花非花的手背。花非花的雞皮疙瘩都抖了一地。
“要不,你給哥哥爽一下,哥哥告訴你吧!”和尚說。
花非花——黑線——滿頭的黑線。
“嗬嗬!光頭,你往前走幾步,直接跳樓吧!”花非花指著房簷說道。
“那點高度摔不死我怎麼辦?”和尚疑問。
“沒事兒,怕死不了,可以在去廚房那把刀割腕、切腹都很時尚。”
“我不知道廚房在哪裏?”
“就在那邊……”花非花順手一指,可是後麵的話卻沒了聲音。
和尚順著花非花的目光看過去,看見的是莊亦風……還有一女子攙扶著他。
看著花非花的表情,和尚什麼話都沒說,直接將花非花攔腰抱起,施展輕功飛向莊亦風的方向。
“光頭…”
“這時候應該發揮女人本色,好好教訓下,他身邊的女人。可別丟了人。”和尚說道。
花非花默默的點點頭,人已經降落在莊亦風麵前。
然後那個攙扶莊亦風的女人,像是見了鬼一樣嚇的不清,的確,誰沒事會從天上飛下來啊?
近了鋪麵而來的酒氣,再看看歪歪扭扭靠在女人身上的莊亦風,莊亦風到底喝了多少酒啊?女人一看便是青樓女子,可惜她不似花不語,滿身的胭脂味兒,還一身妖豔濃妝,張的雖然五官不錯,可惜臉上那層厚粉可以嚇死人。
花非花看著這女人就犯惡心,加上和尚剛剛那番話的激勵。
臉上盈盈一笑,一邊將莊亦風從女人身邊扶過來,一邊對那女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