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非花剛想說,自己可能辦不到。
可是安陽立馬就接口道:“就這樣說了,我是偷跑出來的!為了和親竟然敢軟禁我!在不回去被發現了,母後要整我,父王都沒辦法了!”
話都沒說完,花非花怎麼就瞧見安陽剛出門,腳一蹬立馬就飛了起來!高!實在高!這就是輕功。
“阿花,過幾日,我會找機會在來找你!”延綿不絕留下一串話。
可是……花非花的話還沒說完……
“剛剛東安陽來了?”莊亦風一腳跨進屋內問道。
花非花點點頭,抬頭出奇的沒看到和尚。一般來說,和尚、莊亦風和自己,這幾天算是——形影不離。
不過說實話,因為和尚的關係,花非花和莊亦風之間進展真是不少。
莊亦風似乎對安陽的到來沒多少興趣,他告訴花非花,莊安青有事找花非花。然後然後也轉身離開。
果然,沒和尚在旁邊激將,莊亦風都不帶拽自己的。花非花悻悻的前往青嵐居,心裏莊安青找自己為何。
到了青嵐居,莊安青隻是問了問花家的情況,可是很想的花尚德之類的話。
當時花非花沒多想,老老實實的回答了,說道想念,鼻尖就不忍酸澀。她很想花老爹,很想花家。可是,卻回不去。
花尚德問這些莫不是想讓花非花回去見見老爹?隻是莊安青隻是問問就打發花非花離開了。
花非花當時挺失落的,回到知風居的時候遇見和尚,和尚又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摸樣。
那天之後,和尚就消失了好幾天,連莊亦風也消失了。然後花非花就等啊等!等和尚回來,等莊亦風回來。或者安陽再次到來。
這麼一等,就等來了今年的第一場雪。莊亦風也踏著白雪歸來,隻是臂間的繃帶上卻染了血色。
絨絨白雪之中,他一身白衣,臂膀處的鮮紅格外刺眼。花非花連忙衝上前,一頭紮進他的懷裏,莊亦風的身子一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