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靈與艾麗都陷入了沉默。
誰是主人？
這個問題無法回答，因為他們簽訂的是共生契約，硬要說起來的話，艾麗倒是有點像葉靈的導師之類的存在。
但是如果這樣說的話，說不定會被零判定為艾麗是主人。
“我們是簽了共生契約的夥伴，我們之間的地位是平等的。”艾麗回答道。
“艾麗！”葉靈又是一跺腳，這小鳥不要命了是不是？
“共生契約？擁有無法互相背叛的那個麼。真是難以置信，原來真的有龍族會與人類簽這個契約。”零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驚訝，“那就可以了，反正按你的說法現在也不是龍族的天下了，你應該不會阻擋這個人類複興人族吧？”
“南小靈越厲害我越高興呀，而且這個世界上就剩我一條龍了，我幹嘛要攔著他複興人族。”艾麗撇撇嘴。
“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了，那邊的半人類你到我這邊來，關於實驗室的過渡有幾個地方需要你的簽名。”零麵無表情的轉向葉靈，示意他朝自己地方過來。
葉靈緊張兮兮的走過去，按照零的指示在幾個空白的地方按了指紋，然後便覺得眼前一閃，感覺腦中好像多了什麼東西。
“這個實驗室的底層命令都已經寫入你的大腦了，看你也不懂科技的樣子，具體的操作我就不通過你來執行了。”零冷冰冰道，“你擁有的權限就是對這裏的一切下令，如果你現在命令我自爆我也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我哪會這麼做。”葉靈嚇了一跳，“把你炸了我不也就完了麼。”
“我隻是打個比方，並不是讓你真的去那麼做。”零依舊麵無表情，但臉上好像寫著‘你是白癡麼’。
葉靈不禁懷疑這個少女的麵無表情是不是隻是程序設定，其實內心根本就是十分黑暗。
“麵無表情是最節能的方式。”零解釋道，“我隻是一個程序，模擬出人類的表情需要額外的計算量，這樣會讓我感覺有點累。”
原來隻是因為懶而已。
“那我命令你笑一個。”葉靈笑嘻嘻道。
“...”零硬擠出一個生硬的笑容，並略帶不滿的道：“請不要把底層命令用在這種無聊的地方。”
“因為我感覺你笑起來會很好看啊。”葉靈笑道，“你這麼可愛，老是板著個臉，多可惜。”
“就..就算你這麼說人家也不會感到高興的啦！”零突然漲紅了臉，小聲嘟囔道。
原來還是個傲嬌？葉靈驚喜地想道。
“以上是根據主人的期望模擬出的行為模式，如果能讓你高興那實在是再好不過了。”零又恢複了麵無表情的樣子，“原來我的新主人是死宅，沒想到都過去十萬年了二次元這種生物還沒死絕麼，切。”
“任他滄海與桑田，我大二次元永不滅。”葉靈昂首挺胸。
“還是頭標準萌豚，早知道我還是自爆算了。”零的臉上第一次顯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為什麼你們都不能理解二次元的美好呢？”葉靈歎了口氣，“算了不說這個，我除了能給你下命令外還有什麼好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