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細長眼睛微眯,朝那兩人望去,這兩人,那名金丹後期男修,四十餘歲,長臉上長著個鷹勾鼻子,臉上始終帶著幾分陰沉,而那名女修則外貌二十一二歲,普通姿色,不算出眾,不過身形苗條,腰肢纖細,雙峰飽滿,光看身材誰都會認為是個貌美女子,可惜一見其的普通容貌,不禁讓人大為失望。
兩人見到陸鳴出現,那名女修目光在陸鳴臉上微微掃了一眼,就笑盈盈地走了過來,而那名男修則目光斜睨,對陸鳴上下審視起來。
“道友可是姓陸,小女子海棠,見過道友!”這名女子柳條般腰肢輕擺,走到陸鳴跟前笑道。
“在下正是姓陸,見過海棠道友!”陸鳴亦是微微打量此女一眼,然後回禮道。
兩人分別確認了身份,行到桌旁落座下來,海棠此女目中光芒微微閃動,在陸鳴身上看似隨意地探視一眼後,就笑盈盈地介紹道:“陸道友,容小女子給道友介紹,厲風道友,乃是本門兩大客卿長老之一。”
“見過厲道友!”陸鳴聞言抱拳道。
“嗯!”此人淡淡地回了一禮,就眼睛一閉,臉上一副高深莫測模樣的閉目養神起來。
陸鳴碰了個軟釘子,臉上看似一絲異色沒有,抬起桌上靈茶飲了一口,心底卻在暗自冷笑,此人這般地故作姿態,顯然是準備以修為硬壓陸鳴一頭了,給他個下馬威,不過他根本不吃這一套,別人喜歡怎樣,他管不著,此人若真這樣對他,以為他會就範,那就大錯特錯了。若此人真妨礙到他什麼,為了自己的利益,他轉眼之間翻臉無情也不過尋常。
“嗬嗬,陸道友對前段時間小女子的提議考慮的如何,是否願意加入我等的靈緲宗。”見到氣氛微微尷尬,海棠此女急忙轉移話題地問詢道。
而待此女話音一落後,就眼中出現期盼之色地望著他,而那個老神在在的厲風同樣在聽了此女話後,亦是目光微微閃動地望著他。
陸鳴沉吟起來,小半天才搖搖頭直接拒絕道:“恐怕要讓道友失望了!陸某一直自由散漫慣了,實在不想加入任何門派,受到什麼約束,不過,還是多謝道友的好意了。”
厲風聞言,眼中的光芒一閃後,隱沒了下去,重新恢複了平淡。
而海棠此女則眼中盡是失望之色,轉而忍不住道:“道友這麼想法,卻是錯了。加入我靈緲宗,並不需要道友多做些什麼的,隻需在我門派遇到什麼危難之時,稍微伸手相助便可,而平時的供奉之類是絕對不會少的。本門的客卿長老不過是做為一種威懾存在,不會影響到道友的任何修行的。並且,本門盡是貌美女修,可說,隻要道友加入我門,小女子立刻送上十名鼎爐如何。”
“十名鼎爐?陸某不過是剛剛凝結金丹,怎值得道友如此拉攏的。”陸鳴聞言,還真有幾分驚訝了,為了讓自己成為所謂“客卿長老”,此女還真舍得下血本,要知道,作為一個門派長老,特別是靈緲宗這種小門派的長老,可說地位極為超然,不說門中修仙資源全部分享,但占有七八層問題不大,而平時亦真不管什麼,絕對逍遙自在。陸鳴生活在海雲城幾十年,自然對這些事情頗為了解。而且此女竟還以十名鼎爐作為拉攏他的條件,他還真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出眾之處,值得此女如此地看中。
所謂鼎爐,就是一些女子,與強大修士雙修,以此達到彼此修為增加的目的。這種雙修,一般情況下,自然是對男方更為有利,女子的受益一般極少。本來,這種修煉方式對女子是極其不利,但作為一種修行方式,而且又能找到了強大靠山,亦有大量低階女修甘願如此。
而那些男修既能享受合體之歡,又能增加修為,自然趨之若鷲。這種修行方式,在虛靈界中,以合歡宗為最,其的功法亦是最為玄妙。
不過,陸鳴不到萬不得已,自然不會選擇這種修行方式,他的秘密太多,可不放心一個不認識的人呆在身邊窺探自己的修煉。
陸鳴隻是沉思片刻,同樣搖頭拒絕了此女的拉攏。
海棠此女再聽了陸鳴的拒絕言語,不禁大為失望,再與陸鳴隨意交談幾句後,就伸手一招,將綠兒叫了進來,吩咐幾句後,就讓其引著陸鳴走出了茶樓。
綠兒此女聽了海棠的吩咐後,就臉色通紅地領著陸鳴走了出去。
而陸鳴聽了海棠此女的話,亦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