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想起那被聖光滋潤過後,宛如飲過瓊漿玉釀,飄飄欲飛的舒爽感覺,和修為瞬間大增的功效,這點疼痛,與之相比,卻也不算什麼了。
而自從成為陸鳴的奴仆,這段時間以來,他已對陸鳴的性情了如指掌,知道既然其答應了,就不會再有輕易反悔的可能,於是聲音略顯低沉地道:“主人要收此鼎,卻也隻有一個方法,那也就是將原本銘印在鼎上的那縷神識印記抹去,雖然主人還無法煉化此鼎,但隻是將其收入儲物袋中,以主人的神通,應該不會太難!”
陸鳴臉色微微一沉,心中大為不悅,低聲道:“哼,這件寶物存在這裏不知多少萬年,還無人能抹去上麵的神識印記而搬動,那些元嬰老怪都無法做到,陸某區區一個金丹修士又如何能做成。”
“嘿嘿,主人別不開心,老奴知道主人身上存在一道強橫的神識印記,隻要放出這道印記……”天外老魔陰笑道。
“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這麼道神識印記的。”陸鳴聽了剛才魔頭的話後,已是有了猜測,此刻得到了印證,不禁臉色陰沉,語氣森然。
要知道,這道神識印記所封鎖的玉佩,乃是他保守最深的秘密,除了寒月此兔外,從未跟人說過,這魔頭又是從哪裏知道的?難道自己認為最保守的秘密,在別人眼中就這麼的漏洞百出?
“嘿嘿,主人不用擔心別人會察覺到這個秘密。老奴作為一道神魂存在,對這類強大神識東西最為敏感,也隻是從主人身上感覺到了這道威力不凡的神識存在,別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
“哼,你最好不要亂嚼舌頭,不然我不介意將這個秘密永遠的埋葬下去。”陸鳴微鬆口氣,語氣卻冰冷地道。
“主人盡管放心,主人之事就是老奴之事,老奴不會多嘴多舌的。”
“這樣最好。好了,下麵你將此事的步驟一一講清楚,最好做到萬無一失,不然,若是存在失敗的可能,我可不想引起那些元嬰老怪的任何注意,寧願放棄奪取這件寶物的。”
“以老奴的見識和感覺,那鼎上的神識印記,雖然不知以前有多麼強大,但如今看來,也隻是相當於化神巔峰和破虛初期之間的威力,而以主人身上的印記來看,卻是一道破虛中期的神識,那麼要抹去這道已衰弱的神識印記,當不是什麼難事。唯一需要擔憂的是,一旦主人真抹去了這道神識印記,那麼這靈寶冥焰鼎,就將成為無主之物,那時,必然引發一眾元嬰修士的爭搶,主人不但會成為眾矢之的,並且還會白白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什麼都得不到的。需要想一個萬全之策,瞬間奪了此鼎,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遁離此地。”
“嘿嘿,你看這是什麼?”陸鳴身軀微微一晃,顯出身後牆壁出來。
衣袖微微一動,一個迷你的天外魔頭從袖中冒出個頭,注視到牆壁上那道模糊的箭頭標誌之後,目光忽然微微一亮,顯出幾分喜色出來……
……
而另一邊的元嬰修士之戰,顯然已陷入了白熱化的地步,滿天光霞飛動,人影縱橫來去,叱吼、念誦之聲,紛紛傳入耳朵,一眾元嬰老怪已戰出了火氣,紛紛將壓箱底地神通祭出,就連遠離這些老怪的陸鳴,都感覺到龐大的靈氣威壓降臨身體。這些神通,隻要任意一擊,就能讓陸鳴殞命。
果然元嬰修士和金丹修士之間,確實存在天壤之別,以陸鳴遠勝一般金丹的神通,都看的是毛骨悚然,後怕不已。
而從冥焰鼎中飛出的寶物,那顆延壽丹,那書生已在明知不敵下,被迫從新丟了出來,要知道這顆丹藥,乃是托天誌在必得之物,為此,其肯定會不死不休。
但這顆丹藥卻落入了那隆姓修士手中,托天的全部戰力一時間全部集中在隆姓修士身上,將其逼得全力防禦起來。
而那麵貌普通魔修,卻選上了書生,兩人之戰,卻也精彩之極,但書生能在托天手下支撐如此長時間,神通肯定不凡,那魔修,卻隻能自保,無法做到斬殺對方。
另一邊,正道盟的鎮盟之寶和那戰甲,徐徐漂浮在空中,無人能騰出手來收入囊中。
這番大戰,說起來很長,但卻僅僅是數十個呼吸之間而已,以修煉了數百年的元嬰修士而言,即便是元嬰後期大修士,卻也無法在短時間輕易滅殺另一個元嬰修士,所以這番大戰,並不是一時半刻能結束的。
這三對元嬰之戰,唯有那極玄老魔和高瘦修士之間,最為隨意。一個一直放出煉魂幡中鬼物,一個凝靈為掌印,紛紛相攻,難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