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現在我不能像小梁這樣隨意的表現著自己的情緒,怎麼說我也是一個男人,是男人就應該在這種時候有所擔當。
要是連我都害怕的卷縮成一團了,估計車子前麵的那些人就要笑死了,指不定要說出什麼話來侮辱自己呢。
我劉莊可以死,但是不能被侮辱的死掉,這是我的底線!
更何況我還是小梁的哥哥,現在這個小包車裏麵就隻有我和小梁兩個人,我不有所擔當讓小梁來依靠我,莫非還要我卷縮在小梁的懷裏麵不成嗎?
那樣的話,估計不用等前麵那夥人動手,我自己都得把自己給羞死了。
“妹妹,怎麼了?”我又接著問道。
因為剛才小梁叫我的時候,我以為她有什麼事情,可是應了一聲之後,發現小梁就不再說話了。
這就讓我有點想不通了,想著小梁不會因為太過的害怕,而出現神經緊張,從而導致整個人腦子都不好使了吧。
說實話,我現在是非常擔心這一點的,之前在醫院體檢的時候,因為那個時候蘇淩月要我趁機會查一下自己為什麼不能生育的情況,我自然就答應了,當時我的幾乎所有的事情,蘇淩月應該說都是知道了的,而我跟她也發生了關係,可以說就算我跟她沒有任何感情,但是天天上班都在公司裏麵,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她又是我的女神,自然而然的,我對她的話就有了一絲絲的順從感,就像是在聽自己老婆的話一樣。
那個時候,蘇淩月告訴我說她在這家醫院裏麵有認識的熟人醫生,還是男人生育這方麵的高手專家,就親自跑了一趟,想要請求一下看看那個人願不願意給我檢查檢查。
蘇淩月的那個老同學可是上學時期,就一直暗戀著蘇淩月的,見到蘇淩月來請求他幫忙,當然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蘇淩月。
而這個時候,我就在外麵等著,在兩個人閑聊扯以前回憶的時候,我沒事就拿幾本關於人體醫學心理的書看看。
那些人體解刨的,講醫學術語的書我根本就看不懂,而且又晦澀難懂,對於我這種從來都沒有接觸過,而又對醫學方麵毫無興趣的人,看這種書隻能是給自己沒事找事做,成心的自己給自己添堵。
所以的這些書自然就被我扔在了一邊,管它三七二十一的,老子就不過去翻它。
但是,那些講醫學心理學的書什麼的,我倒是十分的感興趣,在上大學的時候,我就對心理學十分的感興趣。
至於原因嘛,基本上就有點大眾化了,心理學想必大多數人都是帶著一種神秘的感覺去看的。
比如你要是學了心理學,或者是心理學專業的學生,身邊那些沒有學心理學的人肯定會對你說,“你能不能猜出來我現在心裏麵在想什麼”“你剛剛有沒有偷偷觀察我的微表情”之類的這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