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開著車沒去看秦婷婷的臉,我也能想象到她此時此刻撅著嘴,一張小臉擰巴著的樣子。
我心裏覺得又好氣又好笑,卻又是更多的無奈。
隨即,秦婷婷一臉嘲諷的看著我,說道,“劉莊,看你平時那麼厲害,沒想到在那方麵不行啊!”
我聽後心裏有一股怒火在熊熊燃燒,作為一個男人被女人嘲笑那方麵不行是多麼大的恥辱,何況這個女人還是秦婷婷。”
“嗬,你這個百年老處女,你連男人味都不知道,怎麼知道我不行。”
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真誠懇切,用眼角的餘光掃到她低著頭不發一言。
被我懟了一句,秦婷婷一言不發,估計是在心裏怎麼罵我。
她還是不說話,賭氣似得一直在扣弄自己的手指甲。新做的指甲上鑲嵌著的水鑽都叫她一顆一顆剝了下來握在手裏。
看樣子是氣得不輕,我無語扶額,緊接著又長歎了一口氣,帶著玩味性的地說:“要不讓你來試試就知道我行不行了。”
別看這個秦婷婷總是在我麵前一副純情的樣子,指不定背後和多少男人都是激情似火,這是我從她的身材中猜測得來的。
從一上車我就注意到了她那圓潤如玉的兩坨,估計我一隻手都撐不住那種豐滿。
可秦婷婷被我這麼一調戲,是又氣又惱,小臉瞬間變得漲紅。
秦婷婷責怪地瞪了我一眼,才要說話,熟悉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我有些手忙腳亂地拿起手機,來電顯示是吳坤,接通電話,先喂了一聲,又用內疚的眼神看了秦婷婷一眼,以示歉意。
秦婷婷沒有吱聲,低著頭繼續擺弄她的衣服帶子。
我隻好回過頭一邊看著前麵的路,一麵接電話:“吳坤,怎麼了?”
吳坤在電話那頭似乎很著急,嘰裏咕嚕說了一堆,隻是剛才我的注意力沒放在這上麵,所以他說的那些話我一個字也沒聽清。
“你這語無倫次說什麼呢,別著急啊,慢慢說。”
我機智地先把責任都推到吳坤身上,省的他一著急就怪我不仔細聽他講話。
電話那頭的吳坤聽了我的話隻好放慢了語速,盡管如此我還能聽出來他的語氣裏帶著焦慮,“哥,你快來醫院吧,王鵬飛他父親已經快不行了!”
我也有些吃驚,忙對他說:“具體在哪個醫院啊,你把地址發給我,我這就過去。”
匆匆掛掉電話,調轉車向,我就載著秦婷婷前往王鵬飛父親所在的醫院。
沒用多長時間,便到了醫院,停好車,我拉著秦婷婷的手一路狂奔,吳坤早就從病房出來現在顯眼的位置等著我們兩個了。
一見到我們兩個人,老遠就看見吳坤揮舞著手臂招呼我們過去。
到了跟前挺住腳步,秦婷婷早就氣力不支了,歪倒在我身上不住地喘著氣。
我隻能伸出手環摟住她支撐著往前走,三個人一行走一行說話。
我問吳坤:“情況到底怎麼樣了?”
吳坤皺著眉頭一臉猶豫哀愁:“醫生說就這兩天的事了,恐怕……恐怕連今天都熬不過。”
這對王鵬飛來說一定是場噩耗,我心裏也充滿了無奈與悲傷。又繼續問他:“那家夥現在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