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很自然的想到這大概是一箱子的寶貝,走進打開一看,居然是一箱子的光碟?
拿起其中一張,對著手電筒照了照,上麵寫著一個日期,還有一個名字。
手上的這張,寫的是二零一六七月十八,方全。隨手再拿起一張,寫的並不一樣,寫的是二零一三三月一日,王玄。
陳風不解的看了眼這箱子光碟,隨手拿了一張起來,看了一下,心頭一顫,上麵寫的正是二零零九一月十三日,阮青衫,將這張和其他兩張藏在了胸前的衣兜裏麵,站起來朝上看了眼。
一個厚厚的本子出現在了陳風眼前,將他拿下來,輕輕打開,發現這本子是被挖空了的,裏麵藏了一把鑰匙,陳風將鑰匙也拿走,繞著書房看了一圈,發現並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後,轉身出了書房,鑽進了一個房間,一進房間,陳風就呆了。
這個房間擺放著數不清的不堪入目的東西,手銬、鞭子應有盡有,“看來這是老板的房間了?這個死變態有這種愛好?”
強忍著心頭的反感,陳風走進了臥室,將臥室翻了個遍,出了翻到更多的變態工具意外,陳風一無所獲,看著滿屋子的狼藉,陳風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進了另一個房間,想必剩下的房間就是阮青衫的了吧?
剛到阮青衫的房間,就聽到外麵傳來了開門的聲音,“糟了,老板回來了!”
此時的陳風不知所措,站在阮青衫的房間裏不知是進是退。
“老板,洗澡水已經燒好了,請先去地下室洗個澡吧。”
樓下傳來阮青衫依舊平淡的聲音,但這聲音很大,仿佛在提醒陳風什麼。
陳風貼在門上仔細聽了一下,聽到了咚咚咚的下樓聲,陳風趕緊從房間裏麵出來,閃進了後院,在後院饒了兩圈,回到了客廳,看到阮青衫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陳風心頭一緊,“青衫,是老板回來了嗎?”
阮青衫點點頭,道:“是的,老板正在洗澡,請你稍等。”
陳風點點頭,“我已經等了很久了,不在乎這一會兒,哦我繼續去後院轉轉......”
說完,便心虛的離開了客廳。
阮青衫看著陳風,心道:“希望你是那個可以救我的人吧......”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老板洗完澡出來了,陳風也從耳機裏麵聽到消息,武警隊員們已經將一些不太重要的成員,還有各種家屬打暈帶出了地下城,目前剩餘在地下城的,除了陳風等人,就隻剩下老板和這個白衣少年阮青衫了,此時的顧鵬和杜瀟瀟也已經翻牆進了後院,躲在暗處,隨時準備出擊,給這個地下城最大的老板致命一擊。
“老板,有個人自稱是克魯茲的手下,想見您。”阮青衫依舊是那個語調,對著老板不溫不火的說道。
“是嗎?帶過來看看。”
阮青衫來到後院,將陳風帶向客廳,對著老板指了指陳風,“老板,這就是克魯茲的手下。”
老板看了看陳風,突然笑了起來,“克魯茲的手下?”
陳風點點頭,連忙稱是。
“你真當我是這麼好忽悠的?”老板突然語氣一冷,看著陳風說道:“讓克魯茲殺了你的任務是我下發的,你覺得我不認識你?”
陳風心頭暗道一聲不好,知道一場大戰在所難免了,於是退後了幾步,找了一個有利於自己的地勢,擺出了一個進攻的姿態。
這時,老板從胸口的口袋裏麵掏出了一把手槍,“我看看,是你的拳頭快,還是我的槍快!”
話音未落,槍就響了,後院的杜瀟瀟和顧鵬一驚,連忙衝了進去,而陳風看著朝著自己快速飛來的子彈,自知閃躲無用,便直愣愣的站在那裏,吼了句:“我寧願站著死,也不遠跪著生!”
誰知此時銅棺裏麵突然衝出來一隻僵屍,與其說是僵屍,還不如說是一個穿著古裝,仙氣十足的美女,她瞬間擋在了陳風麵前,替陳風擋住了這顆子彈。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下了一跳,尤其是陳風,在這生死關頭走了一遭,現在隻想趕快用柚子葉洗個澡。
老板看著眼前這個古裝美女,不由得一驚,這是當初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送給他的,說是掛在別墅裏麵,能夠救他一命,這麼多年一直沒見什麼動靜,沒想到今天這銅棺居然衝出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