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陳風點的太多了,隻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叫服務員打包了。
三人一行走出餐館,突然一輛汽車疾駛到他們麵前停了下來,陳風還沒有回過神來,從車內鑽出了幾個黑衣人。為首的黑衣人攔住了他的去路,手一揮,其他人衝了上來,直接將身後的高媛媛與陳夕兒用繩綁起來。
陳風立時將拳頭揮了出去,一拳砸中了正在綁高媛媛的黑衣人,黑衣人應聲倒地,痛叫不已。
委實是陳風的拳頭戾氣太重,一般人承受不了。
陳風快速的穿越在這群黑衣人中間,黑衣人就覺得有人在身旁竄來竄去,卻未曾瞧見是什麼人,便已經應聲倒地,隻覺得自己的頭像要炸開了一般。
陳夕兒與高媛媛還未來得及驚叫,便瞧見身前的六七個黑衣人,已經全部倒在了地上,她們驚訝的道:“陳風,你真是太棒了”。
陳風拍了拍手冷冷的道,:“你你們這群不知死活的東西”。
說完朝著靠近身旁的一個黑人,使勁的踹了一腳,那人痛的悶哼出聲:“告訴克魯滋,讓他聽著,我陳風從今天開始與他勢不兩立,竟然妄圖動我們身邊的人真是找死,就算他是隱門的人,我也不會懼怕他。”
幾個黑衣人立時爬了起來,搖搖晃晃的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子揚長而去,留下一尾黑煙。
陳夕兒瞧了瞧陳風麵不改色的模樣,:“陳風,沒想到你的體力這麼好,打了他們這麼多人,你竟然都麵不改色。”
高媛媛立時走上前來,將胳膊挽住陳峰,:“你剛才打了這麼久,肯定很累了,我們回去休息吧,反正今天也沒什麼事。“晨風輕輕地將她的胳膊抽了出來,:“別胡鬧,你和夕兒姐先回去吧,我還有些事情要做。”
陳夕兒輕輕一笑的,:“你去吧,隻是路上要注意安全,我擔心這夥人挨了你這番打,並不會罷休。”
陳風朝著陳夕兒兒微微一笑,:“你剛才不是沒看見,他們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所以不要擔心我,你們先回去吧,我辦完事情就回來,晚上如果能趕得及時,我請你吃飯”。
高媛媛立時道:“晚上請她吃飯,什麼意思,難道你不請我嗎”?
陳風瞧了她一眼道:“你也一起吧”。
說完在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待她們倆上了車,之後自己又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克魯茲的公寓而去。
到了後,陳風四下瞧了瞧,今日這公寓裏頗為安靜。這幾日天氣的原因都很少有人出來走動,都隻呆在家裏。
也沒瞧見保安,一路暢行無阻的到了克魯滋的房門前停了下來,他將耳朵貼近門縫,卻未曾聽見房裏有什麼動靜,他反扣食指敲了敲門。
未曾聽見有人來開門,他以為克魯茲定不在房內,準備離開,突然房門打開了,開門的正是克魯茲,瞧見是陳風,又趕緊將門關上。
陳風用力將門生生的推了開,對著克魯茲就是一拳頭,隻打的克魯茲撲倒在沙發上,鮮血順著嘴角流了下來,陳風恨恨的道:“你竟然敢,今天派人去動我身邊的人,我瞧著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你以為我這幾日不來找你麻煩,你別以為我怕了你。”
說完還不解恨,朝著克魯茲的屁股就是一腳,克魯茲痛的“哎呦”一聲。
“你這外國佬真是自己找死路,我今天要是不教訓你,恐怕你日後更要囂張跋扈,我要讓你滾回你的國家去,省得你留在我們這邊,丟你們國家的臉,你們的國家也不怎樣嘛,竟然有你這樣的人渣,真是現眼。”
克魯茲擦著嘴角的血冷笑著道:“年輕人,你的火氣太大了,我今天並未曾派什麼黑衣人去找你麻煩,我克魯茲雖然不道義,可是我向來不做這黑暗的事,我既然做了,我就會承認,今天我不知道是什麼人動了你身邊的人,可是不是我,否則我也不會這樣,沒警惕的就幫你開了門”。
陳風一愣,:“沒想到你這外國佬還挺會說謊,瞧見你這模樣倒跟真的似的,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沒去動我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