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說著,突然外麵響起了敲門的聲音,高媛媛看了陳風一眼,神情有些緊張。
陳風握著她的手道:“沒事,你去開門,如果有不對的事情,你就趕緊跑到我這裏,我想他們若是真的找來了這裏,必然不會如此客氣的敲門。”
高媛媛聽陳風如此說,心裏才稍稍的安定了下來。
她輕輕的走到門邊,趴在貓眼上向外看了一眼,便將門給打開了,陳夕兒走了進來,看見高媛媛,愣了一愣,冷冷道:“你怎麼在這裏?”
“我怎麼不能在這裏,你不也是來了嗎”?
“我是來瞧瞧陳風在不在師傅這裏,你來幹嘛”。
“不巧,是陳風帶我來的這裏”,說完,看了陳夕兒一眼。
“你來不是就為了說這些吧,要進來嗎,要不進來我就關門了”。
陳夕兒一把攔住她要關上的門,“我為什麼不進來,陳風在不在這裏”。
高媛媛冷哼了一聲道,:“陳風和我在一起,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嗎?”。
陳夕兒聽見高媛媛這樣說,隻冷輕笑著道:“怎麼?你是他的代言人嗎?我要和他說的話,用得著和你說嗎?我找他有和你有什麼關係。”
高媛媛立時笑了出聲道:“你找他是和我沒關係,可是你找他有什麼事情,到是和我有關係了,你不知道嗎?我要和陳風結婚了,如果沒有這次意外的話,我們應該連孩子都有了。”
陳夕兒心裏一驚:“什麼意外,陳風他怎麼了”。
高媛媛瞧著她緊張的樣子,心裏知道她對陳風的感情不低於自己,可是她不能容許這個女人的,決不能。
高媛媛並不答話,徑直像屋裏走去。
陳夕兒跟著她來到了屋裏,隻聽一間房間裏傳出了陳風的聲音:“媛媛,誰來了”。
高媛媛還未回答,陳夕兒已經走向了陳風的屋子。
她剛進屋裏,便瞧見陳風前胸那裏綁著一塊紗布,正躺在床上,隻臉色蒼白,憔悴了很多。
陳夕兒的眼眶立時紅了起來,隻道陳風定是傷的不輕。
陳風瞧見是陳夕兒,有些驚訝,:“夕兒姐,你怎麼來了?”
陳夕兒強忍著淚水不讓它流出來,:“陳風,你這是怎麼了?半個月不見,你怎麼傷成這個樣子?”
陳輕笑著道:“就是被人家砍的,倒也不礙事,休養幾日便好了。”
陳夕兒心裏痛的不行:“得罪了什麼人下,手這樣的狠。”
陳風隻避重就輕的道:“夕兒姐,你不要擔心,你瞧我不是沒事了嗎”。
陳夕兒心裏不知道,為何瞧見陳風這樣,心裏好像有東西堵在胸口一般。
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與陳風相識的時間並不算太久,可是陳風便如這紮了根一般,在她心裏落下了深深的痕跡。
也許說出來別人會笑話自己,還不知道人家是什麼樣的人,就這樣輕易的將自己的心送了出去。
可是她知道自己也許就是這樣的傻,但是往往身不由己,心也不由己。
如果可以話,她也希望自己不要這麼草率的,將自己的心就給了陳風,每每看見陳風的時候,她都會克製不住的,想親近他。
可是作為一個女人來講,太過於主動,反而失了矜持,被他輕看了去,她隻擔心著這些。
好幾次,她都想告訴陳風,她對陳風很有好感,希望陳風可以給她一個明確的回答。
她不知道陳風對她怎麼看,萬一被陳風拒絕了,自己以後又該如何自處,她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男孩子,並非是不願意,而是自己真的沒有動過心。
這陳風嚴格的說是自己的初戀吧,她不想著,初戀的花朵還未開放,便已凋謝下去。
她想給自己找一些機會,可是圍繞在陳風麵前的女人太多了,高媛媛便是一個,她有著她所沒有的堅持。
她可以不IT尊嚴的追隨在陳風的左右,可是她不能,陳風消失的這半個月,她整日忐忑不安,心急如焚。
總覺得陳風是不是出了一些什麼事情,師傅這裏她來了好多次了,當得知師傅也不知道陳風去了哪裏的時候,她的心裏更慌了。
而且連著高媛媛也消失了,這不是陳風的作風,如果他有任何事情,他應該事先就算作為朋友的立場,他也會和她打個招呼的。
不會這麼不明不白的消失,她幾次忍耐不住,想去報警,可是又怕真的有什麼事情纏住了陳風,報警了,反而對陳風不好,幾番思慮之下,她隻覺得自己很是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