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證這次一還擊,必然讓他們來個甕中捉鱉難逃脫,否則我們真的是白忙活了,而且我知道克魯茲,是他們的同夥,我們先從克魯茲下手,這樣打入他們的內部。”
師傅點了點頭道:“嗯克魯茲那個家夥,我好久都沒有見到了。
這次要會他一會,但願這次事件過去以後,我們的行動不要再拖了,否則再讓他們下個狠手,估計我們命都沒有了,談何反抗。”
媛媛隻是一天比一天的沉默,一聲不吭,無論陳風怎樣逗她,她也不言語。
直淡著一張臉在那裏,淡淡的目光裏說不清的神色,含著絲絲的淚意,細瞧卻什麼都沒有。
他總覺得高媛媛隨時都在哭,可是走近了去看,眼裏卻未有一絲的眼淚。
也許這種悲傷就是發自心裏吧,都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究竟是多深的悲傷,才能讓她眼睛裏都能讓你看得見。
陳風有些心痛,他也許早該將這件事情告訴她,可是什麼事情都是注定的,先來後到的順序就像注定好了一樣,不到那個時刻自己萬萬說不出來。
媛媛出院了以後就呆在了家裏,陳風並很長的一段時間都沒有去公司。
他處處提防著隱門的人再來偷襲,白天陪著媛媛,晚上待媛媛睡著了以後,便去師傅那裏,與師傅一起策劃的行動。
這一日公司打來電話,說有一位小姐來公司找他,陳風頓了一頓,便問道:“有沒有留下姓名”。
秘書說:“小姐隻說她姓封,說隻要告訴您是姓封的小姐來了,您就知道了”。
陳風心裏知道肯定是封小敏,便道:“人在哪裏”。
“她說下午兩點,她在風行咖啡館的五樓等您,請您務必趕到,有事相商”。
陳風嗯了一聲,掛了電話。
他不知道封小敏找他有什麼事情,可是竟然找到公司去了,肯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他看了看高媛媛,她已經睡著了,她有睡午覺的習慣,尤其這次病了以後更是如此,每天12個小時,大概有一半的時間都在睡覺。
他隻是陪著她,雖然她有的時候隻是微微睡著,睡意很輕,經常驚醒,可是隻要看到他在身邊,她倒也能安然的再睡過去。
所以這幾日他都不離開她身邊,下午兩點的時間,媛媛這個時候應該還沒醒,她可以趁著這個時間出去一趟,隻是在媛媛醒來之前一定要趕回來,否則媛媛找不到他應該會很驚恐的。
他隨即走出去,向柳姨道:“如果媛媛醒了,一定打電話給我。”
柳姨看著他慌慌張張的走了出去,像是很趕時間的樣子,便道:“先生您不用急,媛媛這邊醒過來,我先安撫她。”
陳風將車倒出了院子,疾駛而去,他要趕在兩點之前趕回來,距離他到風行咖啡館需要大概半個小時的時間,來回一個小時,中間他大概隻能耽擱一個小時,所以他要抓緊時間。
很快他來到了風行咖啡館,他首先來到了一樓,一樓的客人很多,幾乎座無虛席,他看了一眼,以前他也經常來風行咖啡館。
隻是媛媛,喜歡熱鬧,喜歡在一樓,他轉身走到了電梯旁邊,按下了五樓的電梯,電梯緩緩而上,同行的人是一個老邁的婦人。
那老邁的婦人喃喃自語著道:“今天呀,天氣可真是熱,五樓的人尤其的多,真是很奇怪,這麼熱的天都穿的那麼厚實,真是怪呀。”
陳風聽了心裏一冷,便狀似不經意的問道:“幹嘛都穿著黑衣服,那不是很熱嗎?”
那老婦人看了陳風一眼,接著道:“年輕人,你也去了呀?是啊,這麼熱的天穿黑衣服不是更吸熱嗎?
還偏偏他們還都戴著墨鏡,搞得跟黑幫似的,這個社會呀,這些年輕人都是怎麼了,穿著不怪異都不覺得好看啊。”
這種咖啡館一共有七層,所以陳風聽見老婦人這樣說,即刻暗按六樓。
老婦人有些奇怪的道:“我也要去六樓,先生你不去五樓,幹嘛還按五樓啊。”
陳風笑著道:“五樓人多,我不喜歡湊熱鬧,六樓有遊泳室,我待會去遊個泳,再下來喝杯咖啡也蠻好的。老太太,您去六樓幹嘛呀。”
老太太笑了笑道:“哎呦,我這個老身子板了,肯定是不能去遊泳了,我孫子呀,他在六樓呢,這不,我手上提了一杯冷飲,待會上六樓給他喝。
六樓,沒有這個冷飲的,這還是我特地從家裏給他帶過來的呢,他呀,都喝不慣這裏的,現在的小夥子年輕人啊,對吃都挑剔著呢,我這把老骨頭了,能奉獻一點就是一點,每天走動也能,多活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