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緊緊的抱著高媛媛,高媛媛半晌都沒有說話,漸漸的冷靜了下來,她隻是依偎在陳風的懷裏一聲不吭的。
陳風心裏痛苦的像油桶滾過一般,他知道高媛媛的心裏此刻定然是不好受,她會有這樣的舉動,一定是覺得自己拖累了。
可是,他又怎麼能忍心讓她離開呢?
有這麼多的仇沒報,他一定不能再任由隱門的人對自己胡作非為了,高媛媛受到如此大的傷害,他要將這些帳一筆一筆的加倍的還在他們的身上。
第二日一早天還沒有亮,他便走了出去,來到車庫將車開了出來,直奔克魯茲的公寓去。
他趁著天色黑漆漆的作掩護,保安這個時候也有些犯困了,隻打著盹,在廳裏東倒西歪的。
他潛伏了進去,將監控攝像頭全部都給破壞掉,然後可直接走到了克魯茲的公寓門前。
他知道克魯茲這個時候肯定還沒有睡醒,他料定他著一定在這個公寓裏麵,因為那個時候他便說了他與克魯茲犯不著玩命。
所以克魯茲應該會安心的住在這裏吧。
隻是他萬萬想不到陳風還會光顧這裏,隻是這次來便不會如上次那般放過他了。
畢竟他是隱門的人,萬事從他開頭,都是因他而起,自然收尾也應該是他了。
他拿出已經備好的萬能鑰匙,輕輕地將那扇門打開,然後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盡量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他因為練過隱門的心法,所以他身子比常人要輕了很多,走在地毯上到猶如一片鵝毛,飄浮在上麵一般,毫無聲響。
上次來的時候雖然是白天,他倒未曾細細打量這些,屋子裏到底究竟有幾個單間。
除了客廳之外,還有兩間單房,肯定有一間是臥室,另一間也不知道了。
他走過去將耳朵趴在門上,細細的聽了聽,他的耳力也異於常人,也因著心法得到了很大的提升,所以隻要房間裏有人的氣息,呼吸的聲音,他都可以聽得到。
他趴在靠左麵的那間房子裏,輕輕的聽著房間裏的動靜,果然有細微的呼吸聲,從那邊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裏。
他細細的辨別,便知道房間裏躺著的不隻是一個人,而且是兩個人。
一個人的聲音,呼吸很重,很明顯是男人的聲音。
另一個呼吸聲是女人的聲音。
他心裏暗暗的道:“這個克魯茲的私生活,倒真是亂的很。”
他輕輕地用萬能鑰匙盡量不發出聲響,將門喀嚓一聲打開了,這個時候窗外的太陽影射了進來,微微一絲絲朦朧的光線。
借著那一絲微光細細的向床上瞧去,隻見床上一對男女正躺在床上睡著大覺。
克魯茲下身穿著一件花褲衩,背上的胸毛黑漆漆的,有著外國人明顯的特征,身旁那個女人側臥著,穿著一件玫紅色的睡衣,很是妖嬈的感覺。
陳風輕輕的走上前去將準備好的手銬拿了出來,爬到床上將克魯茲的雙手群了起來。
克魯茲立時驚醒了,爬了起來,可是陳風早已將他的脖子勒住,沉聲道:“不要出聲,如果出聲的話,我隨時都會殺了你。”
克魯茲驚聲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來我的房間,這是要殺了我嗎?”。
陳風笑了兩聲道:“你隻猜對了一半,我來你的房間是沒錯,我不是要來殺你。”
克魯茲想要轉回頭去,卻被陳風給按住了脖子動彈不得。
克魯茲惱羞成怒,道:“你到底是誰,有種的說出來,我聽著你的聲音倒很像是一個人,不知道你是不是。”
陳風笑著道:“你猜對了,你心裏想的是誰,那就一定是誰了。
我今天來不是要來和你討門錢,我跟你講,你不要嚇的慌,我是來要你命。
你知道你們老大,他得罪了我,我便要從你下手了。說起來這緣分還都是拜你所賜呢?
如果不是你當初對我糾纏著不放,一次兩次害我,我又怎麼會與他們打上交道,真是有緣分呢。
我和你的緣分也不淺,這緣分也是你給的,我怎能不好好的珍惜呢?
這不,我今天便珍惜來了,你可要領情。”
克魯茲身旁的女人伸了個懶腰,嘰裏咕嚕的,道:“你這是怎麼啦?坐起來幹什麼呀,把我嚇了一跳呢。”
說完坐起身來,在瞧清楚了以後,頓時嚇得尖叫一聲,坐在了床角,驚聲道:“克魯茲,他是誰,他怎麼進來的天哪,這是要幹什麼,你快放開克魯滋,否則我要報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