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道:“我們既然敢來請楊小姐,肯定就沒請錯人,這些事情我們心裏都有數,我們沒說要動楊小姐,隻是我們現在要請您過去,有事相談。”
楊小姐哼了哼道:“你們這樣也叫請嗎?我不樂意,你們請便吧。”
那個男人仿佛便知道她會這樣拒絕,隻在意料之中的事。
隻恭敬的道:“還是請楊小姐不要任性,跟我們去一趟吧,對楊小姐你有利無害。
不會傷了你一根寒毛,你放心,我們知道您的後台硬,我們也不敢動你,我們老板說了,請楊小姐賞個薄麵。”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和我說這樣的話,我任性,你掂量你幾斤幾兩,你找死嗎”?
聽見楊小姐這樣說,那個男人聲音都變了,語調生硬地道:“看來楊小姐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我瞧著你,今天是單獨一人出來的,想來也沒帶什麼隨從。
隻不過我們也沒想傷害你,你不要出口傷人,我說楊小姐任性,隻是我口頭上的常用語罷了,沒有任何的惡意,還請楊小姐不要見怪才是。
不要吹毛求疵的挑小的不是,你隻要和我過去,兩全其美,解決了我的尷尬,也好讓楊小姐早日回家,隻是這樣呆著誰都走不了,反而耽誤楊小姐您寶貴的時間。”
楊小姐有些動怒,沉聲道:“我今天沒心情和你說這些廢話,我不走便是怎樣。”
那人隻哼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得罪楊小姐了,我們老板也說了,楊小姐因著嫌路遠不想過來,那我們老板過來也行,楊小姐,您挑一個吧。”
“無恥,你們這幫流氓到底想幹什麼,你們真的是不想活了嗎?
小心,我告訴我父親讓他殺了你們,連我你們都敢這樣,你們真是膽大包天了,難怪如此,全月門的人不過就是這樣的素質,一幫地痞流氓無賴。
你們大概是看準了時機吧,知道我今天沒帶隨從過來,一路跟到這裏來吧,你們真是膽大,光天化日之下竟敢這樣”。
那人隻哼了幾哼又道:“楊小姐不要把話說的這麼難聽,彼此彼此而已。
吃這行飯的人臉皮不厚,怎麼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早就餓死了。
俗話說臉皮厚,吃塊肉,臉皮薄,吃不著就是這個道理,楊小姐您是世襲,更應該懂的。
說句不好聽的,我們老板這樣三番五次來請你,已經給足了楊小姐你的麵子,雖然堵車,大家都在車裏,誰也不會過來管閑事。
我若是稍微沒了,憐香惜玉的心,將您拖行過去,楊小姐以後也很難出來見人了,這樣披頭散發的如此狼狽,被一個男人拖著,估計很是難看吧。”
說完,朝身邊的男人看了一眼,另外兩個男人立時上前想將楊小姐從車裏拽出去。
說時遲那時快,陳風早已下車,一腳踹到其中一人的屁股上,那人隻覺屁股分開兩半,一般,抱著屁股嗷嗷的叫。
其中一個人立時轉過身來,人還未回頭,拳頭已經伸了過去,直奔陳風而去,陳風將頭一低閃了過去,一拳搗在那人的腰窩上,那人隻悶哼一聲,便倒了下去。
其餘的三四個人一起圍上來,對著陳風便拳打腳踢,陳風並不慌張,隻用雙手抵擋,隻如陀螺一般不斷地將腿橫掃出去,快如閃電,陳風的腿掃到哪裏,隻覺得每個人的身上都如被重石壓了一般痛不可言。
前前後後不到一分鍾,陳風拍了拍手,看著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幾個人,沉聲道:“你們沒這位小姐說嗎?
她不想和你們去,這種無賴的手段你們都敢耍,還配叫男人嗎?看著你們一個個吃的心寬體肥的,是豬不成。”
那些人隻躺在地上,痛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半晌,一個人嘴硬著道:“你等著,竟然敢跟我們全月門人做對,真是活的不耐煩了,這車上的楊小姐跟你是什麼關係。”
陳風沉聲道:“我不認識什麼楊小姐,我跟他沒有任何關係,我純粹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你們五六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小姑娘,像什麼樣子。
說出去不丟你們祖宗的臉嗎?我覺得估計你們祖宗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這樣的事情你們還好意思做出來,是個男人都會出來管這件事情。”
說完轉過身來看了看,楊小姐臉一紅,輕聲道:“謝謝你。”
陳風擺了擺手,轉身向自己的車子走去,前麵堵塞的車已經通暢了很多,五六個人隻爬著逃離這裏。
陳風將車開動,緩慢的向前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