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音笑著道:“你的遊泳可真是沒白學,你看這不派上用場了吧。”
畫麵一轉,她們兩個人到了水裏,一個男人在旁邊釣魚,距離他們不過十米遠的距離,她們入水的聲音驚動了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戴著一頂草帽,寬寬的邊沿蓋住了整張臉。
阿音當時嚇了一跳,笑著道:“我們趕緊蹲下去,怎麼剛才我們兩人都沒看到他呢。”
那個釣魚的男人看了她們一眼,又轉過臉去大聲的道:“我什麼可都沒看到啊,你們洗你們的,若是你們實在介意的話,那我過去好了。”
阿音大叫著道:“你這人釣個魚怎麼都不吱聲,我們都不知道你在這裏呢,否則我們怎麼會下去洗澡呢,大白天的釣魚都不嫌熱的慌啊。”
那個男人在那邊笑著道:“我大聲的說話,我的魚兒豈不是被驚了?嗯,是我先來的好不好,怎麼你們還先發製人,惡人先告狀起來了。”
“你趕緊離開這裏,待我們上去穿好衣服,你再過來釣魚也不遲”。
那個男人將魚線收了,便轉身離開了。
阿音笑著道:“這個男人都悄無聲息的,若不是你發現,我都要嚇死了,萬一被他看去了,可怎麼辦。”
自己輕笑著道:“沒事的,反正他看到了又怎樣,我們都穿著衣服呢,又不是脫光了,嘿嘿。”
當她們兩個都穿好衣服以後,自己有些好奇那個男人戴著帽子的臉究竟是怎樣的。
隻是覺的很白的皮膚,在陽光下有著閃亮的光澤。
阿音看來好奇心比她還要重,隻見阿音穿好衣服以後,便走到了那個男人的魚竿旁,挑起魚竿看了看,桶裏有著幾條歡快的小魚,個頭都不大。
看來這個男人剛來不久嗎?她輕輕地笑著將一條小魚拎了出來,扔進了水裏。
拍了拍手道:“魚兒釣上來以後吃吃不要緊的,放生才有樂趣呢。”
那個男人站在遠處,看見她的這一係列動作,走上前來,輕輕地道:“哎呀,我好好釣的,魚怎麼被你給扔了呀?”
阿音笑著道:“這魚嗎?吃了有多大的意思呢?”
那個男人笑了笑,沒說話,自己見到他們兩人在閑聊,一時好奇便走了過去,待看清了那張臉以後,立時驚了一跳,如此的漂亮,如此的清秀,如此的儒雅,這個男人長得這樣的秀雅。
很多時候這些詞都形容一個女人,可是用在這個男人身上一點都不過分,恰如其分地襯托著他,她有些發呆了。
看到這裏,清英閉了閉眼睛。
這個俊美的男人就是楊立,她第一眼看到的時候便喜歡上了他,從心裏麵愛慕著這個人,隻那一眼便成了終生的記憶。
她現在如果給自己一次機會,她寧願自己沒有走上前去與他搭訕,更不希望自己回到那條湖邊,她隻願自己今生沒有遇見過楊立。
更不曾與那阿音是什麼好朋友的身份,也許她的一生會簡單快樂得多吧。
畫麵一轉是阿音挽著楊立的胳膊走在街上,自己在他們的身側看著他們,目光中滿是失意。
阿音笑著道:“清英,你說以後我若是結婚了,你當我的伴娘好不好?”
自己笑著道:“可以的,我不給你當伴娘,誰給你當伴娘啊?你這麼漂亮,別人都隻是綠葉而已,我不怕,我願意給你當綠葉”。
楊立笑著道:“你有這樣的好朋友真是你的福氣,到時候我們結婚生的孩子一定認你做幹娘,你看如何?”
自己心裏苦笑了一下,自己何嚐又想當人家的伴娘,更不願認他們的孩子當幹娘,可是這些都已經晚了。
結婚現場,阿音頂著婚紗,盤著法式的優雅,發髻,十分的美麗而高貴。
她在她身側淡淡的笑著,心裏有如吃了黃連一般隻覺得苦盈盈的。
交響樂響起,楊立身著一身黑色的西服走了上來,那樣的挺拔,那樣的俊秀,每每看她一眼,便覺得心裏怦怦地跳。
楊立將戒指套進阿音的手上的那一刻,她竟然眼睛濕潤了,一滴眼淚從眼角無聲地滑落下來,她急忙的低下頭擦了擦,又抬起頭笑了。
畫麵急速的轉換著,她再也無力的去看了,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便再也沒了聲息。
急救醫生到了現場,分別走上前去探了下鼻息,搖了搖頭,跟陳風道:“傷員已經全部死亡,沒有了氣息。”
十幾分鍾以後警察查封鎖了現場,調取了監控,把在場的人都留了下來,做了一個簡單的筆錄,一一談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