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從小聽姥姥講就是一個性格很溫柔卻又很有主見的一個人,那個時候姥姥便說他的性格有著和自己母親極為相似的倔強。
那片土地上養育了很多的人,有放牧的牧羊人也有放牛的趕牛人,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生活的方式,從早到晚,可是仍不覺得他們有多累呀,好像他們生來便不知道勞累一樣。
每日勤奮地工作著,做自己的事情,種自己的田地,靠這些微薄的收入來養家糊口,添房置瓦,那個時候他隻覺得這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時至今日也是如此。
越是簡單的生活背後越是不容易的,當你走到一個頂端上,你才發現往往最簡單最樸實無華的東西才最可靠,最讓人安心。
一個人,無論經曆什麼逆境隻有一樣,是永遠會幫助他從泥坑裏爬起來的,那就是一個人的意誌,沒有意誌,其他都是空談。
可是這些道理明明都懂的,可又有誰有幾個人能真正的心甘情願的,甘於平淡。都隻是削尖腦袋,想往上爬吧。
這便是人的欲望,一個人最原始最赤裸裸的欲望,他們希望自己活得好一點,活得舒服一點,可是安心呢,卻再也沒有了。
往往一個人的安心,才能決定一個人的生活品質。隻有物質堆砌起來的東西,都是華而不實的,當你遇到一些傷心的,讓你心碎的事情的時候,這些東西並不能拯救你。
能拯救你的,唯有你的安心而已,可是那個時候,當你為了得到,你想要的東西的時候,而不擇手段的,爾虞我詐的時候,你的安心還真的存在嗎?其實那個時候你已經失去了。
不管你承認與否,你真的都已經失去了,人人都很了解這一點。
所以做生意他從來都不會坑蒙拐騙,做些生意就是如此。
做一分就是一分錢的生意,從來都不會想著二分錢的事情,那樣的好高騖遠不是他願意做的,也不是他想做的事情。
更不會成為他未來生意方向的主旨,正因為他懂這些道理,所以時至今日,如果沒了公司,讓他一個人一無所有的活著,他也沒覺得有多麼的困難。
有多不可接受,一切都是如此吧,生來便是如此,死後又能怎樣,人不是都應該如此嗎?淡然處之,便會心胸開朗。
這兩天一直都沒有回公司,陳風有很多事情都未曾處理,來到公司便有一大堆的文件等著自己,他埋頭在文件裏,直到中午還沒有吃飯,肚子餓得有些咕咕的。
他想了想便站起身來,準備吃點東西再工作,可是剛到大廳他便站住了。
他記得一爭那個時候在大廳裏攔住他,笑著和他說:“我們一起去吃飯吧”。
他有些傷感,轉身回了辦公室,他也許再也不會去那家茶餐廳了吧。
下午員工都陸續的回來上了班,陳風看了看手表,目光一沉打了電話,讓小美過來一下。
小美走進辦公室,輕輕地敲了敲門,陳風輕聲道:“進來吧”。語氣裏不含有一絲的情緒。
小美走了進來:“陳總有何吩咐”。
陳風看著她,隻不轉睛的盯著她,隻看到她的眼睛裏去,目光裏有著一絲耐人尋味的神色,讓人看不清楚,說不清道不明的,卻沒來由的讓小美一陣心驚。
半晌陳風道:“我不在的這兩天,是不是有什麼人找過我。”
小美輕聲的道:“沒有,陳總。”
陳風嗯了一聲坐回了躺椅上,輕輕地道:“我今天找你是有些事情,你大概能猜得到吧?”
小美心裏一驚,可是卻不敢多問,隻是輕聲的道:“我不太明白,請陳總明示。”
陳風笑了笑道:“我的事情你最清楚不過了,你怎麼說你還不明白呢?你這樣說可有些推脫的意思。
其實你的很多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不要再瞞著我,我給你一次機會,我可以考慮不將你交給警察。”
小美女有些驚慌,手足無措的道:“陳總,您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啊?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陳風笑了笑道:“很多事情大概需要我提醒你才能記得起來是嗎?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你就沒有機會了,你可要想清楚。”
小美緊緊的咬著嘴唇,臉憋得通紅,半晌才道:“陳總,這都不是我願意的,我也都是被逼的,您聽我解釋好嗎?”
陳風笑了笑道:“我自然會聽你解釋的,給你這一次機會便是讓你說出實情。”
小美紅著臉輕聲的道:“是隱門的人,他們找到了我,讓我你的身邊,給他們當個眼線,你有什麼事情便要告訴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