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笑了笑:“說這些大話,不要以為你們今天人多,我就怕了,跟你們說實話吧,我既然敢來就不怕你們。
聽好了,我們將這些恩怨全部都計較清楚,讓你們也做個明明白白的鬼,不要死了以後,到閻王那裏都不知道是為了什麼。
不過閻王自然也有分明,像你們這些殺人如麻的人,早就該你們償命的時候了。
隻是你們老大向來都是畏畏縮縮的,不敢以正麵示人,連個鬼都不如。
真不知道他活在這個世界上到底是什麼意思,他的樂趣大概隻是殺人吧?
這樣的惡魔,我都不敢想象他的嘴臉,想必十分的醜惡無比,連見人都不敢了。”
對麵那個人隻不見得有何動作,隻是這樣晃著手中的酒杯,不動聲色道:“你喜歡喝酒嗎?
要不要一起喝一點,待會行動的時候,也好壯壯膽,我看你的身板兒,真不知道能扛住多少。”
陳風輕笑著,看了看他麵前的紅酒瓶,笑著道:“我看你喝著紅酒的樣子覺得惡心,不知道為什麼,老是想起被你們傷害的那些人,血流成河的樣子,就像你手中的紅酒一樣。
有著鮮豔的顏色,可怕的眼神,你能感應的到嗎?隻不知道,你手掌上的鮮血快要淹沒了你這酒杯。隻不知你若是想到這些,是否還能喝的下去。”
那人眼神一眯,嘴唇輕輕的張了張沒說話,像是在極力壓製自己的怒氣,半晌又道:“年輕人說話要留點氣,我剛才跟你講話,也好心的提醒過你,你非要如此可就不怪我了。
我最討厭嘴上耍功夫的人,你要真的迫不及待這樣搞下去,隻與我這些手下這些兄弟鬥上一鬥,分個勝負再上來,隻不過怕你沒那個機會,也沒那個命了。”
陳風緩緩的道:“不要著急嘛,讓你的那些屬下先多活一刻。
看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讓你的那些下屬去送死了,我有很多的事,要跟你們說清楚,且留著你們這一時。
待我說完以後,讓你們做個明白的鬼,我便要下手了,你們這些殺人的狂魔,不知道公安局為什麼就不抓你們。
想了也是拿你們沒辦法,你們是慣會銷毀證據的。”
那個人慢悠悠的道:“跟公安局的事情就不用你操心了,有什麼恩怨盡管說出來,既然你這樣的狂妄自大,我倒真想迫切的看看,你是怎樣死在我那些兄弟手裏的。
你不是我們這裏的人,自然不知道我們這邊對付敵人的手段極其的慘忍。
隻要你想一想都會渾身發抖,更不要說親身的嚐試,所以待會你可要努力,萬一不小心被我那幫兄弟殺了,後果可真是不堪設想。”
陳風隻定定的,看著他半晌才道:“我們的生死都在各自的手裏,可是今日卻要交了出去。
看來你也是活夠了,不過沒關係,先聽我說完,將我們這些恩怨說完,我們再說別的。
我師傅是你們隱門的第六任首領,隻是後來逃離了,他不想受你們隱門的虐待,你們隱門就是魔鬼,說你們是吃人不吐骨頭的狼都不為過。
我師傅差點在那裏喪了命,為了讓我師傅接班,連我師傅的爹娘都給殺了。
你說我師傅怎麼不恨,師傅隻有我這一個徒兒,自然是師傅的仇恨就是我的仇恨。”
那個人聽完陳風說的,隻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淡淡的道:“這對我們隱門來說,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看上你師傅,是你師傅的幸運。
隻你師傅舍了這份運氣不做,還怨得我們隱門做人不道義嗎?
你可知我們培養出一個首領,有多麼的不容易,花費多少心血。
隻為了讓隱門以後有壯大的那一日。
誰知你師傅這樣不識好歹,使我們隱門在同道中丟盡了臉麵。
還好意思說要找我們隱門人報仇。
其實我們隱門對你師傅也算是有恩了,因為這麼多年。我們沒有刻意的去找他,否則以我們隱門的能力,找到他隻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了。
想逃過我們,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你師傅不思感恩,還想報仇到這件事,活的不耐煩了。”
陳風冷笑道:“這話真是讓人聽了好笑,你們還真是會倒打一耙,那麼你們找我來,所謂又是何事?我倒真是被你們搞糊塗了,龍玉也都給你們了,你們還想幹什麼。”
“龍玉雖說給我們了,可是給我們的是碎裂的,你們肯定從這裏麵窺出了什麼秘密吧,否則又怎會將龍玉輕易的給我們,而且還將它打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