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長安:“…你認真的?”
她真的感覺很冤枉,“哪有你這麼揣測自己妹妹的?”
葉朝言挑眉,“不然呢?你宮裏那麼多被你騙來的美人,每一次都是我給你善的後。但這一次,那韶修沉,不是你能惹的人物!”
如玉的手指,白皙修長,端起一杯清茶,葉朝言輕掀茶蓋,清茶的水汽冒出。
葉長安聞言,來到葉朝言身邊坐下,還十分委屈道:“皇兄,今日我受了委屈,你不光沒有寬慰我,還在旁邊落井下石。”
葉朝言:“我落井下石?明明是你恣意妄為。你不是就看上人家長得好看所以故意做一些浮誇的動作來引起注意。”
聽到他這麼說,葉長安一臉不可思議的驚詫表情,十分不雅的翻了個白眼,挑眉反問道:“難道你覺得我會看上哪個臭屁自大還滿腹城府的人?太可笑了吧。”
突然,葉朝言將手中的茶杯重重放在紅木桌子上,出招迅速,一招便挾持住葉長安,眸色深沉,語言冷厲道:“你到底是誰?”
葉長安掙了掙卻發現掙不脫,就嬉皮笑臉開玩笑說:“我是你王妹啊,你老年癡呆了?”企圖用玩笑掩飾過去。
葉長安心下頓感不妙,連忙在心中籌詞措句,想著該用什麼樣的理由才能讓葉朝言信服。現在這個時刻,她才來到這個地方,自然在短時間內是回不去的,再加上已經和韶修沉敵對上了,如果沒有東昭公主這個身份的庇護,肯定會被敵人瞬間秒殺的。
“我王妹的性情我清楚,她自是沒有你這般能言巧辯,你,到底是誰!”他眼中厲色盡顯,薄唇緊抿著,周圍的空氣都跟著緊張起來。
見他眸色深沉,眼中的戒備不減絲毫。葉長安雖然平常巧舌如簧,但對上葉朝言那雙眼睛,卻是什麼都隱瞞不下去的,她美眸微瀲,正色說道:“我的確是你的王妹,隻是有些事情,現在還不能告訴你,等到時機成熟,我會告訴你一切。”
看見他眸中厲色褪去幾分,葉長安突然一把掙脫了葉朝言的桎梏,並且以常人肉眼看不見的速度,反手將葉朝言摁倒在桌子上。接著說道:“我方才在皇兄出招的時候本可以反擊,但是我沒有這麼做。皇兄,你應該明白的。此時此刻,信我,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叩叩——
“皇子殿下,公主殿下。北鄴七皇子殿下來了。”韻雪在外提醒。
“我等你的解釋!”葉朝言心裏還是疑惑重重,可眼前的女子也確確實實就是自己的妹妹無疑。
既然她不願意說,那就等,等到她願意開口的那一天。
二人眼神一交彙,瞬間心神領會。連忙整理了一下剛剛打鬥弄皺的衣服,葉朝言又恢複以往成熟穩重的形象,瞬間高大起來。
葉長安內心:人模狗樣
葉朝言:“快請。”
葉長安知道這件事就此翻篇,心裏也安穩許多。她不願意看二人一會兒的虛假客套,趁韶修沉進來的時候,就悄悄離開了。
一出門,桃花的花瓣被微風卷起,輕輕撫到她的麵上。一抬頭,瞬間被金燦燦的屋頂給閃瞎眼。葉長安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微妙,漂亮的眼睛裏是對黃金做的屋頂的毫不掩飾的喜愛,嘴角的笑意更加不懷好意。
轉眼間她已經到了屋頂之上,左摳摳,右撓撓,鑒定完畢,的確是黃金不假。
如果可以掀一塊屋頂拿去賣的話,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葉長安躺在黃金做的屋頂上,美滋滋地想著,時不時抬頭仰望星空,滿天星宿襯的這夜色十分寧靜,不知不覺,她竟然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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韶修沉進門就看到葉長安離去的背影,嘴角噙著一抹恰好的微笑,對葉朝言客套道:“二皇子,深夜造訪,失禮了。今天上午公主被孤的愛駒所傷,現在,孤帶著準備好的厚禮,是為賠禮。還請二皇子收下。”
“七皇子嚴重了,本來就是王妹恣意妄為,還是七皇子寬宏大量不和她計較罷了。這禮,我就帶她收下了,夜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