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糖葫蘆?
“你這算是賄賂我嗎?”葉長安一臉懷疑,挑眉問道。
這冰糖葫蘆晶瑩剔透,上麵有一層薄薄的糯米紙,還有晶晶瑩瑩的糖晶,一串裏麵有八個,看著紅彤彤的挺喜慶,不過就是不知道吃起來酸不酸。
韶修沉唇畔漾起一絲笑意,鳳目微瀲,眼神裏帶著若有似無的寵溺。他伸出手將手裏的冰糖葫蘆遞到葉長安唇邊,優雅地笑道:“吃吧。”
“嘶——,好酸啊!”葉長安含了一顆在嘴裏,酸甜的味道不斷刺激味蕾,她含了一會兒適應了酸度,又覺得好像還不錯,吧唧吧唧陸續地吃掉了五六個之後,她終於伸手接過他手中的冰糖葫蘆,自己那車開始美滋滋地吃起來。
韶修沉則全程癡漢笑,到最後都單手支額全神貫注地看著葉長安吃東西。
葉長安吃的不亦樂乎,最後糖渣沾的滿嘴都是,韶修沉拿起桌子上的手帕就遞給她。
“謝謝啊。你這冰糖葫蘆哪裏來的?蠻不錯的嘛。”葉長安接過,隨便擦了一下,就開始問他。很顯然這麼一串小小的冰糖葫蘆是滿足不了葉長安的胃的,她以前就覺得冰糖葫蘆酸,不過今日這麼吃了一下,印象就瞬間改觀,應該算是對冰糖葫蘆路人轉粉了。
韶修沉看她吃的也很開心,如玉麵容上也就明朗幾分,漆黑地眸子裏盛著滿天星辰的星耀之光。看向她的目光裏就帶著很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不告訴你,你今日吃了一串就可以了,改天想吃可以再買,這麼酸牙的東西吃多了會不舒服。”韶修沉又拿起那根毛筆,準備在來一幅大作。
見狀,葉長安不淡定了,怎麼可能一直都讓韶妖孽出風頭呢?自己可是個小仙女,現在這個機會出風頭,那豈不是可以一展風采?
“嘿嘿,我來我來,你就歇著吧,我來寫就行。”葉長安搶過他手中的毛筆,擼起袖子,露出一截雪白的藕臂,握起手中的毛筆,臉上掛著胸有成竹的自信笑容,仿佛隱隱有些大家風範一般。
隻不過,她蘸墨的一瞬間,就暴露了。因為她是斜著拿毛筆,而且手勢不是握筆,而是拳頭握緊一般抓著筆,就算不說她那筆的姿態,就說她蘸墨,哪有人是蘸墨蘸那麼多墨水的?
那樣一下宣紙上寫一下就會暈開很多墨的。
由此看來,葉長安或許真的不是會寫字的人。
韶修沉定下結論,不過他也沒有出口質疑,就任由著葉長安在這裏開始自由發揮。
葉長安呼哧呼哧地在潔白的宣紙上留下了自己的大作,接著就將毛筆放下,拍了拍手,十分滿意地說道:“哎呀,我真是個天才,這字,你看看,跟你寫的是不是還挺像?”
韶修沉順著她的話就看向那桌子上的宣紙,隻見宣紙上麵的墨跡顛三倒四,也不知道是寫的什麼,像是鬼畫符一般。
他垂眸,接著又抬起眸看了她一下,在葉長安希冀的眼神下,韶修沉隻好昧著良心讚賞道:“長安的字寫得,如行雲流水,揮筆間自帶風骨,氣勢睥睨,這字寫的是渾然天成,孤,甘拜下風。”
華麗的聲線響起,夾雜著一貫的笑意還有慵懶,但是這次的話說的是純粹的拍馬屁了,可是同樣的話人家說出來就是諂媚的小人一般,韶修沉就不一般,他這麼說出的話,帶著一股魅力,那種讓人信服的魅力。
葉長安被他這麼認真的一誇,還突然有些害羞,原本就沒有想到會有人誇自己,不過韶妖孽突然一誇讚,這感覺,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種就好像是腳尖踩著雲端,飄忽忽的感覺。
“啊哈哈,是吧,我也是這麼覺得的,你怎麼就愛說大實話。討厭!”葉長安捂臉,後來發現害羞好像並不是自己的風格,繼而她就開始用一種自戀的方式來說這話,可是韶修沉卻知道,她隻有是害羞了才會是如此反應的。
不過,他也不打算揭穿。這女人的害羞,還真是不常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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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您把奴家叫來幹嘛啊~”一位姑娘嬌滴滴的湊上來,豐裕地身體有意無意地湊葉長安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