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件稀罕事,王家捕獵場居然對百姓開放了。宮女說,一個叫孟軻的人勸說大王將捕獵場向百姓開放,如今百姓都說大王是明君呢。
孟軻,那可是孟子啊,齊王,想不到你這個變態的人,居然有孟子輔佐,但願你好自為之,為民造福吧。
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許多人的緣故,不時看看風景看看各色人等,這一圈走的一點也不累。我居然有了以後再來的念頭。就在我將要離去的時候,在一處偏僻之地發現了玫瑰。
縱然它還沒有開花,可是那滿身的刺,我如何能不認得。我心跳不止,指著話說話都哆嗦,我問:“這花是哪來呢?”
宮女不知,去找捕獵場看管人,不多時一個男人匆匆跑來,稟道:“回王後的話,這不是捕獵場種的。捕獵場對百姓開放,不知何人種下。”
玫瑰,這世間除了鬼穀,還有哪裏會有這種花,除了鬼穀子,又有誰會種這種花。胸口洋溢著說不出的奇怪的喜悅,是的,是鬼穀子來過了,他,他會是來找我的嗎?
這種念頭,占據了我大腦的全部思想,我沒了命似的快走,然後一路小跑,走遍了捕獵場的每一處,企圖在某個偏僻的角落,看見那一頭白色的長發。
第二天,沒用齊王下旨,我又到了捕獵場。熙熙攘攘的人們,孩子們尖叫與歡笑,我拽著裙邊穿梭其中,走過每一片草地每一處小河。
一天,二天,我接連去了二個月。我終日走個不停,又吃不下飯,很快消瘦下來。
我沒有見到鬼穀子,如果不是那含苞待放的玫瑰花骨朵,我幾乎要以為這隻是我一廂情願的幻想。
玫瑰花就要開了,我接連幾日留宿在捕獵場的行宮。我命人在玫瑰花旁豎了一道籬笆,不準任何人靠近。接連幾日,我徹夜守著玫瑰花,不敢眨眼。唯恐一瞬間,花兒開放,鬼穀子來過又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