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次回到這裏真好,可惜.....
午飯就這麼愉快的吃完了,上官婉如吃的有些撐,便在後院的花園中散步著。
錦悅跟在她的身後,慢慢的走著,不經意間她居然走回了琴蘊閣,還來到了後花園。
以前玉蘭花就是種在這裏的,當初被挖掉的土如今上麵已經被種上了其他的植被,不再是光禿禿的了。
上官婉如看著這顆不知名的小樹苗,自嘲一笑,這不就是她現在的狀況嗎?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她終究還是被拋棄了,母親求她救長姐,她又何嚐不想呢?
可是她沒有辦法,她如今和白逸晨鬧的這麼僵,讓她放下身段去求他,她的確是做不到的,可是她若不求他,長姐必死無疑!
上官婉如歎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也罷!若長姐能好好的,她去求他又如何呢?
“小姐!”
身後傳來錦悅的聲音,打斷了上官婉如的思路。
上官婉如緩緩轉過身,看著低著身子的錦悅:“何事?”
“老爺他叫您去書房一趟,說是有事相商!”
上官婉如微微皺眉,父親一般很少叫她去書房的,一般都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就如同上次入宮那般。
她不由更加疑惑了,按理說父親不應該來請她前去的,若是沒有什麼重要的事的話,父親也不會叫她前去書房,一般就是直接來她的琴蘊閣了。
上官婉如想啊一會兒還是決定前去:“走吧!錦悅你隨我去一趟吧!”
“是小姐!”
上官婉如領著錦悅漫步走到了上官摯的書房門前。
上官摯的書房房門緊閉,上官婉如正想上前敲門,書房中就傳出了上官摯雄厚的聲音。
“直接進來吧!門沒有撇。”
上官婉如微微一楞停住了敲門的手,然後一個反手將書房的門推開了來。
上官婉如跨門而入,一進門便看到了站在書桌後拿著毛筆在宣紙上疾馳著什麼的上官摯。
“父親!”
上官婉如出聲後上官摯正好收住了筆,看了看宣紙上的字,滿意的點了點頭,將毛筆放了下來。
“父親叫女兒前來是有何事啊?”上官婉如緩緩走上前,站在了書桌前方。
上官摯從書桌後走了出來,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手,然後示意上官婉如坐下說。
上官婉如坐在了一旁的座椅上,看著大步走來的上官摯。
上官摯坐在了上官婉如旁的另一個座椅上,歎了一口氣:“婉如啊!為父有事問你,你定要老實告訴為父,不可隱瞞!”
“父親且說!”
上官婉如見上官摯一臉嚴肅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安了,難道是父親他知道了什麼,還是宮裏走漏了什麼風聲?
“王爺他……王爺他是不是有另立她人之意?”上官摯有些猶豫,卻還是說出了口。
上官婉如微微詫異,她沒想到上官摯真的知道了這件事。
“父親是從何處聽說的?”
上官婉如控製著自己的表情,讓自己看上去盡量平靜些。
“看來是真有此事咯?”上官摯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上官婉如。
上官婉如低著頭,什麼也沒有說,上官摯見上官婉如這樣,以為是上官婉如在赤雲王府受了委屈。
“砰”
上官摯拍案而起,大步就往書房外走去。
上官婉如被嚇了一跳,抬頭就見上官摯要奪門而出連忙出聲:“父親這是要去做何?”
上官摯頓住了腳步,上官婉如連忙上前一把將上官摯拉住,上官摯轉過一臉愧疚的看著上官婉如。
“婉如啊!是為父對不起你,早知如此,為父說什麼也不會讓你嫁給帝王家的,這是命啊!上官家的命啊!”
這是上官婉如從小第一次見上官摯這般失控,她知道她的婚事背後定有隱情,但是她不知道到底是什麼隱情讓父親都這般為難。
“父親!不怪父親,就如父親所言,這就是命!”
上官摯流下了淚水,錦悅連忙退出書房將房門關上,靜靜地守在書房門口。
對啊!這是命,是上官家世代相傳的命啊!沒有一個能夠逃脫的。
“父親,到底是為何,為何當初您定要我入宮,定要我參加選秀,為何?”
上官婉如再也忍不住了,問出了這些這些日子心中所想。
上官摯歎了口氣,拍著自己的大腿,用力的搖了搖頭。
怪他,他護不住自己的兩個女兒,一個都護不住。
大女兒被他送到了宮裏,小女兒也讓他逼著參加選秀嫁給了六王爺,都是他無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