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駱建勳的論述,詩綠蓉眼中閃過一絲了然之色,難怪自己會被這麼一個區區後天境界的小子看穿,不成想這其中還有這般種種細節,難怪師傅常說,不要小看江湖中的任何一人,看來不無道理啊。
不過,雖然駱建勳的話堪稱天衣無縫,可詩綠蓉就是感覺這油嘴滑舌的小子還有所隱瞞,身上應該還有別樣的秘密。
聞言,隻見詩綠蓉柔聲道,“原來奴家的身上尚有如此多的破綻,奴家居然一點也沒有發現呢,駱小哥不愧是江城武林中名聲鵲起的少年英俠,當真是盛名之下無虛士,綠蓉受教了。”
不僅僅是詩綠蓉,聽完駱建勳點出的破綻,平阿三和胡飛也是一臉崇拜的看著駱建勳,卻是剛剛駱建勳點出的那些破綻,他們也都不曾發現,更加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心中具是想到,館主(師傅)好厲害啊,難怪年紀輕輕就做了武館館主。
“那裏那裏,前輩隻是一時疏忽罷了,既然沒事了,那晚輩就不打擾前輩的雅興了,飛兒,咱們走。”說著,駱建勳趕忙拉著胡飛就要跑。
詩綠蓉那裏看不出他的心思,見狀卻是輕輕一笑,百媚叢生,一雙柔夷輕輕一搭,便將駱建勳拉住,一時間,駱建勳隻感覺千鈞之力壓在自己身上一樣,絲毫動憚不得,苦笑的看著詩綠蓉,“前輩還有什麼吩咐嗎?”
“哎呀,駱小哥不要叫人家前輩前輩的,人家有那麼老嗎?叫人家綠蓉了。”說著,詩綠蓉眼睛輕眨了一下,電的駱建勳打了個激靈,連忙移開目光,心想,這小娘皮的也太會放電了吧,那小眼神,差點沒把小爺的魂都勾了去,平阿三說的沒錯,妖女,的確是妖女。
對於駱建勳移開目光,詩綠蓉也不在意,可憐兮兮地說道,“奴家也沒有什麼吩咐不吩咐的,隻是駱小哥你看,奴家的腿傷著了,這荒山野嶺的,難道小哥你忍心將奴家留在這深山之中不成,奴家無依無靠,卻在隻能求小哥大發慈悲,救奴家一救了,想必小哥菩薩心腸,一定不會拒絕的了嘍。”
聽得這話,駱建勳心中腹誹,你他娘的這話說出來誰信啊,還弱質女流,我去,你要是算弱質女流了,怕是天下間就沒有強悍的漢子吧,還腿傷了,腿傷了施展起輕功來還能這麼悄無聲息,猶如鬼魅一樣?騙鬼呢?
不過,心中再怎麼腹誹,麵上駱建勳也不敢不答應,他倒是想拒絕,可是從肩上傳來的越來越重的重量分明說明了,要是他敢不答應,眼前這位千嬌百媚,可憐兮兮好似小白花一樣的姑娘,一定不會給他好果子吃。
擠出一個諂媚的笑容,駱建勳連忙說道,“那是自然了,身為武者,當謹遵俠義之道,駱某自然不能讓詩姑娘一個人在這深山之中獨處了,既然詩姑娘不嫌棄,那駱某就扶姑娘回江城送醫,到時候再分別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