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嗎?”見駱建勳隻不過是和監武衙的官差說了兩句話,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洛桑青連忙問道。
聞言,平阿三也是朝著這邊看了一眼,雖然沒有詢問,可是眼中的關切之意卻溢於言表。
駱建勳歎了口氣道,“剛剛那位官爺是來送天下武道大會的請柬的,又一屆天下武道大會要召開了。”
聽到這話,洛桑青卻是鬆了口氣,笑道,“我還以為是什麼呢?原來隻是天下武道大會啊,這有什麼可擔心的,以師兄你的武功,加上怎麼武館如今的實力,在江城之中,少說也是排在前二十的,武館的名額足足有四十八個之多,再怎麼著,咱們也不會落敗的,師兄放心好了。”
如果隻是天下武道大會的話,駱建勳自然不會擔心,可是如果是麵對鎮遠鏢局和飛馬武館的話,就由不得他不擔心了。
鎮遠鏢局還好說,至少在明麵上不能對江城武館出手,可是對方既然安排了飛馬武館和江城武館對擂,要說沒有問題,駱建勳打死也不信,如果駱建勳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鎮遠鏢局並不是想要將江城武館封掉。
畢竟封館之後,便不能隨意轉賣,鎮遠鏢局的目標是江城武館的這個地方,就不會讓他閉館,不過,不能閉館,不代表鎮遠鏢局就不會做其他的事情了。
如果駱建勳沒有猜錯的話,這一次,鎮遠鏢局是想要利用飛馬武館,重創江城武館,如此一來,江城武館就算是能夠繼續開下去,但是因為被重創的話,後期乏力,最終還是討不了轉賣閉館的下場。
“那如果我們在天下武道大會上撞上的是飛馬武館,而且對方還會對我們下死手的話,師妹你覺得該怎麼辦?”駱建勳沉聲道。
洛桑青聞言卻是笑笑,還道駱建勳在開玩笑,擺了擺手道,“這怎麼可能呢?師兄你就不要杞人憂天了。”
笑了好一會兒,發現駱建勳的臉色是在不對,洛桑青才下意識覺得不對,臉色也是驟然一變,“師兄,你說的不會是真的吧,好端端的,我們怎麼會遇上飛馬武館呢?而且我們和飛馬武館遠日無怨近日無仇的,他們怎麼會和我們過不去呢?”
“我也希望是在開玩笑,不過可惜,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師妹還記得鎮遠鏢局想要我們江城武館吧,就因為這件事咱們才得罪了他們,這次,他們又是天下武道大會的主管,你說,他們會不會利用這個機會和我們為難呢?”駱建勳輕歎一聲說道。
聞言,洛桑青的一雙繡眉頓時皺了起來,她雖然年紀不大,卻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孩子,自然知道駱建勳這番話有多大的可能性,忍不住說道,“那可怎麼辦,難道鎮遠鏢局想要我們江城武館閉館不成,可是這也沒用啊,就算是我們敗給了飛馬武館,其他武館也不見得就能勝的過我們,我們不還是能夠繼續開武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