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拳門?鐵拳門為什麼要給咱們武館發挑戰書呢?難不成,他一個江湖門派還要來咱們武館踢館不成?”看到落款,平阿三就是一愣,忍不住說道。
看到鐵拳門三個字,駱建勳也顧不得沉浸在那種莫名些情緒之中,晃了晃頭,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難道說是鐵拳門的弟子出來遊離江湖,所以先向各個武館發起挑戰,磨礪自己不成?平兄,你先出去打聽打聽,看看是怎麼回事,是隻有我們江城武館收到了挑戰書,還是其他武館都一樣。”
“是,館主,我這就去。”平阿三連忙說道,說完,便趕忙跑出了武館。
見狀,駱建勳轉身看向洛桑青,這才發現,洛桑青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不由問道,“師妹,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出什麼事情了?”
聽到這話,洛桑青搖了搖頭,神情淡淡的,“沒什麼,師兄有什麼事情嗎?”
看著洛桑青和不符合往常表現的樣子,駱建勳覺得肯定有問題,可是這個時候,他心裏想著的隻有鐵拳門,卻也來不及多想洛桑青的怪異表現,聞言連忙說道,“是這樣的,鐵拳門的弟子尤翔宇,不知道為什麼給咱們武館發了戰書,為了以防萬一,我要好生應對才行,師妹也學過胡家拳法,所以我想,先讓你幫著指點一下胡飛。”
“好,我知道了。”洛桑青聞言點了點頭,看也不看駱建勳,轉身便朝胡飛走去。
見狀,駱建勳的眉頭一皺,感覺洛桑青好似對自己有什麼意見一樣,來不及多想,便要轉身離開。
不想,他才剛剛轉身,便聽到洛桑青的聲音響起。
“師兄!”
駱建勳頓住腳步,轉過頭,隻見洛桑青背對著自己,看不見她的表情,卻能感覺到,她猶豫了一下,聲音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顫抖說道:“師兄和詩姑娘,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嗎?”
聽到這話,駱建勳微微一愣,眉頭一蹙,狐疑道“我?和詩姑娘?沒有啊?我們能有什麼事情?無非就是她之前托我辦了一件事,怎麼了?”
“沒什麼。”洛桑青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駱建勳見狀,越發感到洛桑青有些奇怪,可是對方不說話,他現在心裏也有些焦急,是在沉不下心來思考,見狀便要轉身離開,不想,就在他準備轉身的時候,洛桑青又說了。
“那天晚上,詩姑娘走之前的那天晚上,我看到師兄和詩姑娘在花廳裏聊天,詩姑娘,詩姑娘還說,想要嫁給師兄,師兄又是怎麼想的呢?還有,那條腰帶,是詩姑娘繡的吧,真好看,那麼精致的手藝,用起來,一定也很舒服吧。”洛桑青低著頭,聲音沒有多少起伏的說道,可是如果仔細看的話,就能發現她的身子,正在輕輕的顫抖。
駱建勳不是傻子,要是聽到這話,還不知道洛桑青說的是什麼,怕是連傻子都不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