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駱建勳雖然有些不舒服,卻也不至於太過討厭,正所謂,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天下熙熙,皆為利來,所有圖,才是正常的,無所圖的情況,怕是要擔心一些了,因此,稍稍別扭了一下,駱建勳便見這點不適壓下,抬眼看向季同瀾說道:
“那不知道,季兄想要謀取的,是什麼東西呢?難道貴莊之中有什麼重傷不治之人不成?”
駱建勳的反應季同瀾都看在眼裏,見他稍稍皺眉,隨後釋然,季同瀾也鬆了一口氣,正如駱建勳會有所不適一樣,看到駱建勳並不是毫無芥蒂,而是有所芥蒂然後釋然,季同瀾才認為是正常反應,非但不見疏遠,反倒和他更加親近了幾分。
聞言說道,“這倒沒有,我豪情山莊雖然也是江湖人,但素來講究與人為善,加上不少武林同道,看在先祖的麵上,也多少賣季某人一個麵子,倒是不曾有什麼重傷的情況,季某人想求的,乃是一張釀酒的方子。”
“釀酒的方子?”聽到這話,駱建勳一愣,詫異的看了季同瀾一眼,豪情山莊好酒,這在江湖上並不是什麼奇聞異事,可是據他所知,他們還沒有好酒好成這個樣子,尤其是為了和自己交好,不喜三番四次的和鐵拳門為敵。
如果說季同瀾是一個玩物喪誌,嗜酒如命的人也就罷了,可是駱建勳清楚的知道,季同瀾雖然好酒貪杯,但絕對不會因為酒水胡來,失去理智,就如他豪情山莊的醉八仙一樣,似醉非醉,越是沉醉,越是清醒,這釀酒的方子,必然有所深意。
看到駱建勳詫異的眼神,季同瀾倒也沒有瞞著他,見狀說道,“不錯,就是一張釀酒的方子,其實,我豪情山莊求取這張方子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隨便打聽一下,知道的人絕對不在少數。”
“這張方子,喚作八寶仙釀,說起來,卻是和我豪情山莊的醉八仙息息相關,世人皆知,我豪情山莊以先天拳法醉八仙聞名於世,卻不知道,這醉八仙,原本乃是天人之境的武學,隻是因為有所殘缺,這才淪為先天武學罷了。”
“想我豪情山莊,傳承多年,說起來,在這江城鄂北的一畝三分地上,比我豪情山莊勢大,強盛的門派勢力不計其數,但是要是比起曆史來,卻遠遠不如,我豪情山莊,最早能夠追溯到三千多年前的時候。”
“當時,正是上古十大無上大宗師大行其道,誅殺天下凶獸,鼎正江山,令吾輩武者能夠千年萬年繁衍生息的年代,除去上古十大無上大宗師之外,也不知道湧現了多少武林強者,也正是因為他們,與天地相鬥,與眾生爭奪,才有了今日的大乾武界。”
“我豪情山莊的祖輩,便曾經跟隨過醉農酒泉老人的弟子,廝殺過不止多少次,這醉八仙拳法,相傳,乃是醉農酒泉老人一次醉酒之後,隨心而為創造出來的,被他的一個弟子看到了,經過多年的參悟,逐漸形成如今的醉八仙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