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駱建勳麵色淡然,對那人點點頭道,“有勞了,我們知道了。”
“那好,那小的就不打擾二位休息了,告辭。”那仆從點點頭,便轉身走了出去。
眼看那人剛剛走遠,駱建勳的臉色便驟然一變,從懷中拿出兩顆藥丸,一個塞進自己嘴裏,一顆遞給季同瀾,沉聲道,“大哥,快點把這藥吃下去。”
看到駱建勳這一臉凝重的神色,季同瀾一愣,“賢、賢弟,你這是做什麼,發生什麼事情了?難道這裏有什麼問題嗎?”
“嗯,這岐山一脈,不愧是傳承多年的醫藥世家,底蘊深厚令人難以想象,大哥先不要問這麼多,先把這藥吃下去,我待會兒再細細為你講解。”駱建勳一臉陰沉的看著這裝幀精美的院落,心髒沉到了最底層。
見駱建勳說的如此嚴肅,季同瀾也知道他醫術高明,不敢怠慢,連忙接過藥丸,吞了下去,眼中同樣閃過一絲擔憂之色,雖然不知道駱建勳要說的是什麼,可是看樣子就是岐山一脈有問題,相比較於岐山一脈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他們兩個勢單力薄的,萬一岐山一脈準備對他們不測的話,他們還真的沒有多少還手之力。
眼看季同瀾吞下了藥丸,駱建勳領著他走到房間中,四下打量了一下,確認安全之後,這才沉聲道:“大哥,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岐山一脈,之所以突然出山,還弄什麼岐山會武,一定是不懷好意,你可知道,這院落之中,有什麼東西嗎?”
“你說,我聽著在。”季同瀾定了定神,連忙說道。
駱建勳聞言說道,“剛剛走進這個院子我就發現了,這院落之中,清幽無比,還種著不少珍奇的花草樹木,不過,這些都是假象罷了,這些所謂的花草樹木,隻是為了掩蓋這房間和庭院之中的種種藥香而已。”
“這庭院中,支柱木頭,是用三鈴木製成的,房間裏的家具,則是用無息香木造就,配上這庭院之中的花草,一旦加上檀香,廣藿香,然後在用上三分水這些東西,就能將人迷惑,更可怕的是,這種迷惑並不是尋常迷藥,而是讓人一點一點的沉淪,最終成為用藥之人的傀儡,除非是事先有所察覺,否則中招之後,根本不知道。”
嘶!
季同瀾聞言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毒藥也好,迷藥也罷,已經讓人心生懼意了,這藥物卻更加猛烈,讓人變成一個傀儡,比起生死而言,這一點更讓人膽戰心驚。
“這,這,這怎麼可能呢?這種東西,在江湖上可是最大的禁忌,怕是魔道中人都不敢用的,這岐山一脈雖然脾氣怪異,那也是和藥神有關的傳承,分屬正道一脈,怎麼會做這種的事情呢?”季同瀾忍不住說道。
“這個就不清楚了,這樣吧,我們找個時間,去看看那孟三千住的地方,是不是也是這樣的,如果是的話,岐山一脈,就真的不是久留之地了,現在就希望,這些東西都是碰巧遇上的了。”駱建勳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