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麼說來,這人真的是偷學了鎮嶽宮的蒼鷹擒拿手了,並不是鎮嶽宮弟子前來我逍遙派搗亂了?”方圖聞言挑了一下眉頭,逼問道。
見狀,嶽鬆濤心中越發不耐,可是麵上卻隻能賠笑道:“這是自然,逍遙派和鎮嶽宮同屬武林正道,守望相助才是應當,若真是我鎮嶽宮弟子,又如何會來逍遙派搗亂呢,蒼鷹擒拿手乃是我鎮嶽宮不傳之秘,這人偷學,實乃大忌,還請方長老看在逍遙派和鎮嶽宮兩家的情誼上,將這人交給我帶回去審問,嶽某自當感激不盡。”
以嶽鬆濤天人化生修為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來,原本方圖無論如何是要給這個麵子的,不過,現在知道嶽鬆濤和鎮嶽宮才是罪魁禍首,方圖自然不可能這樣將人交出去,見狀搖搖頭道:“嶽大俠,遇見你發話了,方某人應該將人交給你才對,不過,這人居然連鎮嶽宮的不傳之秘都偷學到,可見鎮嶽宮內部必定是出現了問題,而此人來我逍遙派搗亂,很有可能就是魔道欲孽,未免節外生枝,這人還是留在我逍遙派吧。”
“嶽大俠放心,你也說了,我們逍遙派和鎮嶽宮守望相助,審問出了什麼,自然會告訴鎮嶽宮,不敢隱瞞,而且,說起審訊來,我逍遙派的生死符,那也是江湖的一絕,交給在下,想必嶽大俠應該不用擔心了。”方圖笑道。
“生死符?!”聽到這話,嶽鬆濤心裏就是一驚,那人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驚懼之色,連忙看了嶽鬆濤一眼,整個人不由的顫抖起來,台下的眾人也是驚呼不已。
傅清風聞言,皺了皺眉頭,臉上露出一絲不忍之色,不由歎了一口氣。
“傅兄,你怎麼了?”見狀,駱建勳不由問道。
隻見傅清風看了他一眼,眼中帶著幾分憐憫的看著被方圖抓住的人說道:“駱小公子你不知道,這生死符乃是逍遙派的不傳之秘,據說,是江湖中最可怕的武功,便是宗師高手,都為之驚歎。”
“這生死符一發作,一日厲害一日,奇癢劇痛遞加九九八十一日,然後逐步減退,八十一日之後,又再遞增,如此周而複始,永無休止,便是鐵打的身子,熬得過千般酷刑,也絕對熬不過這生死符的威能,據說這門武功實在危害不小,便是逍遙派中,也唯有掌門人駱建勳一人會驅使,若是這人真的給下了生死符,怕是要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雖說有錯,可是這等酷刑,未免太過了些。”傅清風麵帶不忍的說道。
駱建勳聞言,對傅清風越發滿意起來,心慈手軟之輩,雖然往往因此喪命,可是,若當真是鐵石心腸,怕是自己也不敢收入門下了。
“這萬萬不可,蒼鷹擒拿手乃是我鎮嶽宮不傳之秘,若是不小心流傳出來,嶽某人可擔當不起,方長老還是將人交給我吧。”嶽鬆濤聞言頓時焦急的說道,說著就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