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我老覺得師父還沒有死,我也不知道是夢還是真的,總好像師父晚上一直來看我,每次,他見我看他,就走了”既白呆呆的看著若始。
玄鏡臉色蒼白,“怎麼,怎麼可能,沅陵上仙真的已經去了,我可是親眼所見”玄鏡有點小激動呢。
“你確定親眼所見我師父被害嗎”,若始一把講玄鏡死死拽住,眼裏充滿了怨氣。這可嚇壞了旁邊的既白,忙跑來拿開若始的手,“師兄,你怎麼能這樣對玄鏡師兄呢”,既白開始抱怨起了若始。
若始一愣,馬上向玄鏡賠不是,玄鏡也一笑而過,三人很快便來到了山下。在很遠處,就看到了遠處燈火通明,似乎還能看清嫋嫋炊煙。
三人沿著河岸向前走去,潺潺的流水聲打破了夜的寧靜,遠處一片蛙聲也迎合著,月光一瀉千裏,鋪在水麵,讓人忍俊不禁,想為此感歎
很快便來到一戶竹屋前,既白便上前敲門,許久不見開門,正要準備硬闖,這時門卻緩緩打開,裏麵走出一位女子,隻見“膚若美瓷,唇若櫻花,明眸皓齒,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亭亭玉立,楊柳細腰”。既白看的如癡如醉,眼裏放光,嘴巴張得好大。
若始見狀,趕快用手拽了一下既白,估計這小子已經著迷,絲毫不為所動,玄鏡又用腳踹了一下既白,這才緩過神來。
“姑娘莫怕,剛才師弟多有冒犯,還望不要見怪”若始解釋道。
“幾位公子不要拘禮,趕快進屋吧,我看幾位趕了好久的路了,我這就去為你們準備熱水跟飯菜”,那位姑娘笑容可掬。
“不知姑娘怎麼稱呼”若始上前一步問道。
“我叫妏澹,你們就叫我妏澹吧”,說完便走開了。
既白直勾勾地看著妏澹遠去的背影,充滿了不舍,若始看到既白如此,無奈的搖頭。
“師兄,你猜她會不會是神仙嗎?”既白還是一副調皮的呆樣,真是無藥可救。
茶餘飯後間妏澹講了自己的身世情況。原來她從小和婆婆就在這裏生活,不知道自己的爹娘是誰,相依為命的婆婆也在一年之前病逝了,說著說著眼淚就不止的往下流。
“妏澹姑娘,其實吧,我們幾個也沒有爹娘,從小就被師父收留,所以你也不要難過了”,若始安慰著。妏澹聽過心裏也好點了,“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活著”妏澹看著若始楠楠地說著。
若始默默地看著妏澹,妏澹忽然抬起頭來也看著若始,兩人眼神交彙在了一起,足足好幾秒時間,妏澹水汪的眼睛眨了眨,好看極了,這時,若始才緩過神來。
坐在一旁的既白玄鏡實在看不下去了,都咳了幾聲,“我說師兄啊,你剛才是不是,有點,那個,什麼”,既白撓著耳朵不懷好意的看著若始妏澹二人。
“什麼什麼呀,我就是,就是”若始結巴了起來。說著,說著就要用腳踹既白了,既白邊跑邊說“師兄,你是不是喜歡妏澹姐呀”,妏澹隻好在一旁看著他們打鬧臉頰泛起了桃紅。
玄鏡也走出屋去,向著河邊走去。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圓,月光灑在玄鏡的臉上,說真的,玄鏡看起來挺帥的,光潔白皙的臉龐,美如冠玉,棱角分明;濃密的眉毛,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邪魅性感。高挺的鼻梁,像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如刀刻般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