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0年,J省S市,傍晚的清冷陽光撒在中心公園的小路上,涼風習習,一片片樹葉隨風飄蕩。晚秋的J省還是比較冷的,路上的行人裹緊衣領,戴著圍巾腳步匆匆。
“等等”一個穿著有點單薄的女孩衝著前麵一位男生叫到。
男生回頭,丹鳳眼鑲嵌在一張有點邪氣的臉上,薄嘴唇高鼻梁,總的來說有五分帥氣,一米七八的個頭,體型比較勻稱
“怎麼?劉大小姐,還有何指教?”說完話男子的臉冷到了極點。
“古月,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不是我看到的那樣?你叫我怎麼相信你。當我看到跟我幾年的女人,躺在我對手的身上,還TMD是在我的床上,你讓我怎麼相信不是我看到的那樣!”
說完男子頭也不回的走了,任憑身後的女人哭著喊著。
空蕩蕩的房間彌漫著刺鼻的酒氣,一包包煙盒散落一地。床上躺著一個男人,臉色通紅,看來醉的不輕!
迷迷糊糊的翻個身,撞倒床頭櫃上的酒瓶。滿地酒瓶碎聲中古月被驚醒了。
“擦,賤人,成天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用老子的。還TM給老子戴綠帽。”點上一隻煙,深深的吸一口,看著燃燒的香煙,慢慢的吐出那煙氣。自嘲的笑一下,思緒像煙一樣飄到很遠。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爺爺,您……”操蛋的鈴聲被劈的不行的喇叭放出來,有點恐怖的味道。
“喂,老爸啊!我沒事,我很好,您放心,過年我一準帶您兒媳婦回去看你去,我上班了,先掛了啊!”
放下手機,看著這三十塊一晚的廉租房,那斑駁的房頂,昏黃的 燈光。
想著自己畢業四年都是在遊戲中度過的,在遊戲裏賺錢,在遊戲裏交朋友,在遊戲結仇。現在,不對,應該是前任女友和現在跟前任女友睡覺的仇人都是在遊戲裏結識的。
自己這四年好像也隻是遊戲玩的不錯吧!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房子,遊戲頭盔,衣服還有遊戲商舉行的大大小小的比賽贏來的獎杯。
收拾好隨身物品,轉身出了這危樓,望著門前的十字路口,頗有一種選擇人生的感覺。
“爺爺,您孫子給您來電話了。爺爺,您……”看著手機上的號碼古月的心隱隱的痛著,隨手一丟,手機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落到旁邊的水池裏。
“現在孜然一身了,找工作去!”
所謂心靜工自達,我們的古月同學帶著輕鬆的心情找工作,卻接連碰壁。
“對不起,我們隻收專業對口的!您的獸醫專業,實在相去甚遠啊!”
“對不起,我們要求有三年以上工作經驗的!”
“對不起,我們這招滿了。”
連續碰壁十幾家後,古月毛了。“哥怒了,動物美容和獸醫怎麼沒關係啊!三年經驗?老子到是玩四年遊戲,你要不!招滿了你掛招聘湊熱鬧啊,玩我呢是吧!”
古月帶著滿腔的憤怒來到了最後一家,以至於他連招牌都沒看。
“老板,你這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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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你這招人麼”我們的古月同學帶滿腔怒火卻又不得不裝著平靜的憋屈樣來到最後一家店。
屋裏走出一個噸位“比較重”的中年大媽,上下打量一下古月,眉頭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