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內的燈滅著,二樓的某件臥室傳來男女低沉的呻吟聲,龍婷玉微微蹙起眉頭,示意豆芽行動。豆芽咧著嘴,輕車熟路的搜索起來,看他那熟練的動作,甚至比這棟別墅的主人還了解別墅的布局。
龍婷玉看著上躥下跳,甚至連衛生間馬桶都檢查一遍的豆芽,滿意的露出一絲笑容,雖然豆芽看起來猥瑣些,但是卻很有用,時間不長就從待客沙發的隔縫,空調的濾網,以及一些隱蔽卻又不容易引起人注意的地方搜出不少首飾珠寶。
“小姐,這家主人真不小心,這些錢財怎麼可以放到如此紮眼的地方,如果是我,一定會把這些小寶貝們藏到內褲裏。”豆芽怪異的笑了笑,悄無聲息的爬上二樓。
龍婷玉翻了個白眼,拿出相機,對著首飾珠寶哢哢的拍起照來。這些自然要成為她和那位政客談條件的籌碼。
不到半個小時的功夫,豆芽從別墅內找出不少的存折,現金,以及各種值錢的古董,同時,一個黑色筆記本也呈現在龍婷玉的麵前。龍婷玉隨意的翻了翻,不由得被那筆記本記載的內容嚇了一跳。
這時候,二樓忽然傳來低沉卻又高昂的呻吟聲,顯然這位政客已經辦完事,唯一令龍婷玉詫異的是,這位政客的身體素質好像不錯,戰鬥竟然持續了半個多小時。
“嘿嘿,那位大老爺用了三根手指。”豆芽猥瑣的奸笑一聲,把一條絲狀丁字狀的東西塞進了懷中。
龍婷玉暗罵了一聲無恥,當然她罵的自然是豆芽,誰能想到豆芽竟然不聲不響的去觀戰,甚至還順手帶走那位女主人的內衣。
誌得意滿的中年男子推開臥室的們,入眼的卻是燈火通明的客廳,隨即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客廳內堆積如山的財物,以及那兩個怎麼看都不像好人的客人。
“怎麼了,義哥?”一名嬌豔的少婦裹著睡衣,滿臉潮紅的出現在中年男子身後,隨即也被客廳的兩位客人嚇得花容失色,過來片刻,才尖叫一聲。
“你們是什麼人,深更半夜私闖民宅,你們這是犯罪。”被稱為義哥之人,正是大河區區委書記孫顯義。此刻他義正言辭的嗬斥道。
“孫書記好,”龍婷玉自然不會孫顯義那一套嚇住,如果對方真敢報警,第一個倒黴的肯定是他自己。再說,孫顯義有報警的機會嗎。
龍婷玉手指一抖,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飛出一柄袖珍手槍,隔空對著孫顯義的腦袋點了點了。
孫顯義頓時腦袋翁的一聲,對方既然知道自己的身份,那麼事情絕對不宜鬧大,他這些年幹了什麼,他自己清楚。陰沉著臉,孫顯義反而鎮靜下來,轉頭安撫著身後的可人,“不用怕。“
龍婷玉啪啪啪的鼓起掌來,這個孫顯義確實是個人物,這些足夠讓他槍斃的罪證擺在眼前,卻依然沒有跪地求饒,而是頗為鎮靜的安慰身後的婦人,可見其城府之深。
甚至,從始至終,這位孫書記竟然沒有露出絲毫慌亂之色,可見其修為已經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
“抱歉,我先去更衣,你們隨意坐坐,我馬上回來。”孫顯義低沉的說了一句,轉身摟住少婦回到臥室。
龍婷玉自然不必擔心對方耍花樣,也任由孫顯義回到臥室。
剛回到臥室,孫顯義頹然的靠在沙發上,腦袋迅速的思索起來。顯然對方不為財,也不是刻意找他麻煩。而且這兩人能避過別墅的一切安保設備,必然不是泛泛之輩,那她們找自己到底有何目的?
那名少婦安靜的站在孫顯義身邊,並沒瓜燥,顯然她很信服眼前的男人。從政十多年,這個男人撈取了無數好處,卻依然逍遙法外,不僅僅靠運氣,同樣冷靜的頭腦也是重要的因素。他似乎能夠驅凶化吉一樣。
足足夠了十分鍾,當孫顯義再次從來後,滿臉掛著淡淡的笑容,明明給人一種親切的感覺,但是卻又讓人能察覺到那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漠。
“我是一個生意人,”龍婷玉譏諷的一笑,“或許你可以理解為市儈、唯利是圖,或是其他什麼。”
“商人逐利,我也一樣,我隻追求利益的最大化。”孫顯義哈哈一笑,“我們都有共同點,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做的,對嗎?”
“當然,”龍婷玉頷首一笑,指著客廳內的財物,“我們需要一筆交易,你看,我們提供了這麼多的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