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風二人頓時猛搖頭,臉上露出驚悚之色,“蘇牧兄弟,難道你不知道司徒家就在那一帶嘛?你想倒黴,不要帶上我們行不!”
蘇雲軒眼皮頓時垂了下來,無精打采的和北冥風交換了聯係方式,對著東方亮揮揮手,落寞的告辭離去。當他走出上品人間的時候,頓時覺得外麵陽光明媚的世界,竟然是如此的黑暗。
原本準備打劫帶給他的憧憬和期盼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為自己那天額的負債壓得有些喘不過起來。哪怕他那個混蛋父親在世的震驚和憤怒,都顯得不是那麼強烈了。
頹然的在大街上晃蕩了一圈,蘇雲軒興致闌珊的掃了了一家自助餐廳,在餐廳老板幽怨和憤恨的目光下,他一個人吃了十人量的食物,看著一臉鐵青的餐廳老板,蘇雲軒內心似乎平衡了不少。
“快樂都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這句話是誰說的?真理啊!”蘇雲軒忽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是啊,自己痛苦了,司徒靜快樂了,自己快樂了,餐廳老板痛苦了。如此遞推下去,似乎要消磨掉司徒靜帶給自己的痛苦,那一定要有更多的人讓自己快樂才行啊!
蘇雲軒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撥通了金女士的電話,畢竟金女士是青幫的大主顧,所以蘇雲軒怎麼可能不記得這位財主的電話?
電話是金女士私人生活秘書接的,不過蘇雲軒卻從電話中聽到了金女士亢奮的嘶吼聲,似乎還有一些微弱的痛苦的呻吟聲,蘇雲軒搖了搖頭,暗暗祝福那個被金女士騎在身下的倒黴鬼,趕緊被榨幹吧。
過了一小會兒,金女士揮汗如雨的從孚鬆大詭師身上爬下來,她接過電話,舒爽的笑道,“是蘇老板吧?你們提供的貨物實在太讓人滿意了,經過我初步鑒定,這位孚鬆詭師竟然還是童子之身,嘖嘖……”
蘇雲軒心情又好了一些,他客套的問道,“孚鬆詭師的身份還能讓您滿意吧?”
“當然了,我隻看重身份和地位,從來不看臉蛋和身體,”金女士顯然比較興奮,“蘇老板你有所不知啊,這些湘西的男人雖然陰氣沉沉,但是和他們交歡實在能獲得不少好處,這些陰氣對我們女人來說,可是一等一的滋補品。”
“那麼我們可以簽訂一份長期合同嗎?如果您厭煩了孚鬆詭師,想換換口味,我們還可以提供……”不待蘇雲軒說完,金女士就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蘇老板,您真是太善解人意了,人們都說顧客是上帝,可是我要說,你就是我的上帝啊!”
蘇雲軒翻了個白眼,有了司徒靜帶給他的血淋淋教訓,他談起生意來,著實多了幾個心眼,“金女士,既然您是我們的大顧客,那咱也別提錢了,隻要你送我一些稀罕的小東西意思意思就行了。”
“蘇老板真是爽快人,沒問題,你說吧,你想要什麼,隻要我有的,絕對眉頭不皺一下。”金香蘭一口應承下來。
蘇雲軒眼睛就露出了幾分笑意,“這樣吧,我這個人比較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石頭、植物、動物之類的東西,越是稀奇越好。”
“蘇老板有考古愛好?”金香蘭同樣露出奸商特有的笑容,如果蘇雲軒提出一些名貴古董,那麼她大可以推脫自己手上沒有,可是隻要一些石頭、植物之類的破爛玩意,那還不好辦。
蘇雲軒當然不會告訴金女士事情的真相,隻有在金女士對那些稀奇古怪玩意毫不在意的情況下,才會豪爽的交給自己,一旦她知道那些東西的價值,除非動手搶,否則別想讓金女士吐出來。
說起來,蘇雲軒這也有點筆記亂投醫的架勢,天底下不為人知的東西多了去,可是卻不見得都是稀奇珍寶,不過廣撒網這個想法是沒錯的,萬一上來一條小魚,也是好的啊!
結束了和金女士的電話,蘇雲軒心情已經大為好轉,他也懂得如何一本萬利了,隻不過讓孚鬆詭師獻一獻身,什麼都沒損失,就換了一比大生意,實在劃算。
蘇雲軒也知道,想要讓自己的心情徹底好起來,光是一個金女士還不夠。所以他撥通了第二個電話,電話是打給張立強的。他又把念頭打到了鬼泣身上。
當然,不是讓鬼泣出賣肉體,而是蘇雲軒想和鬼泣的那些同行們共同富裕,畢竟殺手都是很有錢的,就拿鬼泣這單生意來說,一千萬,可不少啊。
如果鬼泣提供幾個在國內執行任務的倒黴鬼,然後蘇雲軒先去打劫他們,然後再去完成他們的任務得到傭金,那麼青幫的年度財物報表肯定會很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