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順著女子的臉頰滑動,觸碰到了那處柔軟的唇瓣。
女子對韓初的神情再熟悉不過,這分明是動了欲念,她不敢動彈,韓初這人真的很恐怖。
“嗬嗬。”韓初把食指壓進柔軟的唇瓣裏,撬開貝齒,壓住了一小截香舌,輕輕攪動著。
“好初你——”女子驚訝的脫口而出,卻讓韓初猛的清醒過來,眼神變得更幽深了。
他抽出食指,掐住了女人的脖子,硬生生的把女人拖到了上邊的座位上,讓她跪伏在腳邊,自己卻坐在了座位裏。
女子楞楞的不知道怎麼辦,韓初拍著她的臉:“和我父親做的不是很好嗎?”
女子瞪大了眼。
“怎麼服侍他的?不用我教了吧?”韓初的眼神淩厲,壓的女子不敢反抗,隻得按他說的去做。
女子正是恒止。
恒止猶豫著伸出手,解開了韓初的腰帶,在解腰帶的時候不了遏製的碰到了韓初早就高高抬起的下體,她一驚,韓初卻不由呻吟一聲。
“用嘴,繼續。”韓初的聲音帶著幾分粗重,卻不由分說的用大手按下了恒止高高抬起的頭顱,嘴唇隔著一層薄薄的衣物觸碰到那物,韓初舒爽的喘了口氣。
恒止埋在衣物的臉被硬物戳著,眼底卻一片清明,她用手拿開多餘的衣物,張開嘴,把那比她嘴還要大的昂揚含了進去,極有技巧的吞吞吐吐,手也不閑著,不忘照顧著她含不進去的部分。
被人這麼精致的伺候著,韓初眼底卻清明了幾分,也更清楚的意識到,那人根本不會為他吹簫,更不會有這麼好的技巧。韓初板著臉,把恒止的手鉗住,用從衣擺上撕下來的衣服把她的手綁上,然後使勁按著恒止的頭,直接深入到她的喉嚨裏。
恒止想咳,卻完全咳不出聲,難受的眼角的淚水都溢了出來,隻能被迫承受著男人猛烈的衝刺,難過都堆積成了山。
足足有好半天,韓初毫不憐香惜玉的在她的口腔裏衝刺,直到射了出來。
看著麵前美人費力的咳嗽,似乎都要把肺葉都咳出來一樣,韓初釋放過後的臉卻沒有一絲表情,他用恒止的裏衣擦拭了下體,整理好衣物後才揮手把暗衛叫了出來。
“把她拉出去。”
暗衛低著頭有些猶豫,這可是宰相大人新納的妾,直接扔了是不是有些不太好?
他到好,直接忽略掉韓初對恒止做的更不太好的事情了。
“韓初……”恒止咳夠了,帶著紅暈的眼角淚眼朦朧的看著韓初,唇角還有一絲沒有擦去的白濁,看起來真是誘惑至極。
韓初這才把目光投向恒止,看著她這幅狼狽樣子,突然笑了,在恒止的眼裏卻極其危險:“我以後給我消停一些,再把你那上不得台麵的計謀,拿到我這邊來可就不是這次這麼簡單的事情了。”
韓初步步逼近,仿佛從地獄來的魔鬼:“再有下一次,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恒止嚇得心髒狂跳,卻又一點不以為意,他也沒把自己怎麼樣嘛?莫不是惦念著以前的情分?這樣她是不是還有發揮的餘地?
她正想著,抬頭看了韓初一眼,卻瞬間被韓初的眼神凍結在地,嚇得動彈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