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這個姓氏本來就是極為少見,到了此處在遇上這個姓氏,便不能稱之為巧合了。
靈貓也是一瞬間反應過來,怪不得輕袖千裏迢迢的來到蠱城卻做出了這種計劃,怪不得輕袖將那幾人留在了客棧,單單看輕袖現在的這個樣子,是個要做大事的人啊!
靈貓再也不在心裏偷偷的詆毀輕袖了,也不抱怨輕袖讓他穿女裝扮成女孩子了,他跟在輕袖屁股後,看著輕袖一臉張揚卻又冷漠的把玉輕侯府裏唯二兩個能做主的男人勾搭的團團轉,心服口服的給輕袖豎了個大拇指。
多大仇!
到底多大仇啊!
值得輕袖把他們父子兩個人耍的團團轉,而且應該是說他們兩個不愧是父子嗎?竟然連喜歡的女人的口味都是一樣的,竟然喜歡這種看起來飛揚跋扈實則冷漠至極的女人。
也不怕這團熾熱的火焰沒有掌控好導致引火自焚。
靈貓一邊在邊上長籲短歎的感歎,一邊掐了一朵花歪著腦袋鄙視的挑了身邊的人一眼。
“喂,跟著我這麼久了,你到底是想幹嘛?”
輕且赫有一個弟弟,這個弟弟的年紀不大,也不過是剛剛及笄的年紀,可是無論是玉輕侯府,還是南疆王的候選人,都沒有他的份,隻因為他是個私生子。
“我哪裏是跟著你了?這明明是巧合好嗎?你隻說我,怎麼不說說你自己,你不也跟著看了這麼久了嗎?”
輕宇狡辯道。
隨之而來的是靈貓蔑視和不屑的一眼,理所當然的道:“我家小姐在前麵,我當然要跟著了!”
這下輕宇不知道說些什麼了,人家丫鬟跟著小姐是天經地義的,他總不能說是跟著他大哥出來的吧!他和他大哥的關係又不好。
靈貓覺得自己現在的女裝發揮的十分良好,把一個飛揚跋扈的小丫鬟演繹的淋漓盡致:“不知道說什麼了吧,那還不老實的回去,別在這裏打擾我們小姐和你大哥約會。”
約會?
輕宇心裏嗬嗬一聲,和他大哥約完會在和他父親約會?這舞兒姑娘可真是不挑食啊,父子通吃。
說起來其實輕袖做的並不是那麼明顯,可是玉輕侯府的主子們都是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的,自然能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事情。
輕宇知道這件事情,還是一個巧合。
當時輕宇正在空地裏練劍,月以上中天,長夜漫漫,可是天氣卻燥熱的不像話,讓人根本就睡不著覺。輕宇剛剛耍完一套劍法,正打算放下手裏的劍繼續練下一套的時候,突然聽到另一邊的草地上發出幾聲掙紮的聲音。
南疆善蠱。
玉輕侯之類的人更不用多說,他們一身功力主要是靠從小到大的伴生蠱蟲,自然沒有天生練舞的人耳聰目明。
而玉輕侯的第二任妻子連第一任妻子生下的兒子都能給硬生生的假裝成女兒撫養,從小到大一直暗中下毒,讓其對蠱蟲見之就產生不適。如此強烈的嫉妒心,自然是可以知道這個千防萬防卻還是產生的漏子將麵對的是怎樣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