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避免有人把這兩個名字聯想到一起,也是為了讓人避免知道漠北的左丞相燕離是個女孩子,還是原本大楚的皇後娘娘,所以雲璃歌刻意的避開了那個名字。

侯文傑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他在心裏暗笑一聲,比起輕袖,他的偽裝還是不到家呀,竟然這麼輕易的就露出了破綻。

不過這也就是在雲璃歌的麵前,如果是在別人的麵前,侯文傑也許還會變得更加警惕一點,侯文傑是輕袖教出來的,他身後這四百多人,也都是輕袖教出來的。

怪不得呢,一群人都是吊兒郎當的。

侯文傑拱手向著雲璃歌行了一個禮,眼眸中笑意變深:“雲姑娘,不如我們到一個方麵談話的地方繼續敘話,到時候雲姑娘有什麼疑問,在下一定會詳細的給雲姑娘解答出來。”

千一言莫名其妙的感覺有些不爽,對麵的小子什麼眼神啊,幹嘛這麼看著雲璃歌。

千一言感覺不舒服了,就非常幹脆利落地擋在了雲璃歌麵前,擋住了侯文傑那笑意漸深的眼神:“有什麼話在這就說,還用藏著掖著嗎?”

千一言沒有注意,但他這句話說出口之後,他身後的雲璃歌幾乎是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在看著他。

侯文傑也是一樣的,不過侯文傑的眼神比較含蓄,到了千一言看不出來的程度。

雲璃歌悄悄地伸出手,把這個在人前丟人現眼的傻子給拽了回來,然後看了一眼侯文傑,冷淡的扔出來一句“跟我來”,然後拽著千一言就這樣往回走去。

侯文傑自然是跟上的。

千一言此時此刻還沉浸在雲璃歌竟然主動碰他了的激動情緒之中,根本就沒有發現雲璃歌拖他的動作就像是拖死狗一樣。

或者說拖死狗的動作都比他現在的樣子好看。

沒多大一會兒這些人就到了雲璃歌千一言住宿的地方,侯文傑安頓好了其他的人,自己孤身一人和雲璃歌千一言進了屋子裏麵,然後三人稍微寒暄了一陣,話題又回到了之前他們說的那件事上。

因為是自己主子的姐姐,所以侯文傑並沒有諸多隱瞞,反而是直接向雲璃歌坦誠的說出了事實,不過他說的隻是他自己知道的那一部分。

就是指雲璃顏在皇宮裏莫名其妙的昏迷之後被輕袖帶走前往南疆的事,知道自己主子在南疆待了一段時間,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又跑到了漠北去,並且身邊隻帶了輕袖嬈桃司徒靈貓四個人,而且還不知道因為什麼居然成為了漠北的左丞相。

可以說,侯文傑知道的也不多。

不過知道這些對雲璃歌來說就夠了,他起碼知道了雲璃顏因為什麼突然失蹤了,原來原因不是因為失蹤,而是昏迷。

雲璃顏身體裏的毒雲璃歌一直都知道,之所以昏迷的原因也可能是因為某件事情導致毒發,然後一向善於蠱毒的輕袖便自作主張的帶雲璃顏去了南疆,可能是在南疆修養了一陣子,然後就去了漠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