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戰天慵懶的看了一下陽光,然後靠著自己的座位說道:“疏疏不用擔心,睡了幾天感覺好多了,感覺掄起拳頭就可以打死一百頭牛呢。”
見彭戰天這麼有精氣神,龍疏也就放心,不過還是有點擔心問道:“那日神識受創,真沒影響到先生的天眼麼?”
彭戰天這幾日睡眠十分充足,同時也在睡眠中進入冥想,回想與子夫夫所見到的一切,同時也發現了子夫夫在自己身上留下的聖光。
“無大礙,多虧帝師!她入道成聖,在我身上留下強大的聖光,不僅神識恢複,連同天脈都修複了不少,天脈附近的小世界裹著一層聖光更加能夠抵擋天脈的壓製了。”彭戰天捏著拳頭,很滿意現在的狀態,同時也感激子夫夫。
雖說子夫夫救下彭戰天是理所當然,畢竟彭戰天帶她破鏡,但是有一點子夫夫是可以不用做的,那就是折壽,用她的聖光和壽元來治愈彭戰天,甚至也減少了彭戰天被天脈壓製的痛楚,至少在盛世金典這關鍵的時候,能夠讓彭戰天百分百的發揮自己的戰鬥力。
原本救下彭戰天讓彭戰天自生自滅,但子夫夫卻甘願折壽,行走於刀尖之上,就為了彭戰天!
“不過看來子夫夫也頗受影響,那日她的聖光是開啟了,不過比起神讀境的高手來說,暗淡了很多。我想她起碼折了一半的功力來救你呢。你這家夥真的是讓人羨慕嫉妒恨,總有女人心甘情願為你獻身!”羅寒一旁拍了拍彭戰天的肩膀嫉妒道。
彭戰天賊賊一笑:“你也可以的,盛世金典錄過後,我帶你去找你們家小尼姑!”
羅寒白了彭戰天一眼:“誰要你帶,我自己去找!看你身旁都有女人,我羅寒可不能輸給你。”
彭戰天哈哈直笑,但他現在也想知道一件事,於是問道:“疏疏,帝師離開的時候有沒有留下書信給我?”
“書信倒沒有,隻是那日破鏡之後,子夫夫讓我告知你,北方見!”龍疏差點忘了這事,急忙回道。
“北方見?”彭戰天和羅寒對視了一下,羅寒點點頭道:“應該是修補山河社稷陣的事情。不過也要半年左右吧。看來帝師出去雲遊了,這一次她成為聖人,但是折損的蠻嚴重,想必她也想用這半年來強大自己。”
彭戰天點點頭:“嗯。她也是個高人,這麼年輕就能破鏡入道,奇人也,不枉費我那日拚死帶她偷窺神界呢。”
窺探神界的事情,羅寒知道一二,聽聞彭戰天和卷世言子夫夫在花世界就有過,而這時彭戰天提起,羅寒就更好奇了。
“你們到底是怎麼辦到的?還有神界在哪?怎麼窺探?看到什麼了?”羅寒此刻就像是好奇的小童子,盯著彭戰天一陣猛問。
然而彭戰天隻是神秘一笑,他想說,但是沒辦法開口說,因為那個世界是無法用人的語言來形容的,所以彭戰天隻能沉默的笑了笑。
羅寒見狀,紅眉挑起,欲要開罵,但聽人群吵雜,忽的有人喊道:“皇族人來啦。哇,裴秀智也來啦!”
“是啊!和她一起的是賀蘭熏啊!真是郎才女貌,終於看到這兩個人走在一起了!”
“女人心海底針,我還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不過也沒什麼,這是她的選擇,更何況我和她才說過一次話,彼此不熟悉,也沒有任何感情基礎,不出麵也情有可原。”彭戰天到沒有責怪的意思。
“話是這麼說,不過我就是不喜歡她。比起龍疏她差了太多了。”羅寒對著龍疏豎起拇指道。
龍疏臉色微紅,一手挽住彭戰天麵露和悅的笑容,而彭戰天見著肌膚白嫩,雙眼如鳳的龍疏,心裏的魂早已去了一半,他回了羅寒道:“這是自然,龍疏對於我而言已經超乎一切了。”
在盛世大殿的那幕,彭戰天每每回想起來已經不是感動而言,龍疏奮不顧身,為著自己落淚傷心,在九天麵前更是委曲求全,這份情義彭戰天不知如何報答。
唯有與龍疏過好每一日,唯有將她捧在手心,這才是彭戰天現在所希望的。
此時裴秀智和賀蘭熏經過彭戰天的位置,見彭戰天三人說笑,而且龍疏與彭戰天舉止親昵,就算是個傻子也可以看出這兩人的情感狀態。
賀蘭熏無視的冷笑一下,但裴秀智沒辦法,她心裏又是一陣酸楚,雖然有點氣憤,但是相較於龍疏她其實沒什麼資格發怒,不過她表麵還是要裝作很鎮定的樣子,忽的與彭戰天對視了一眼,裴秀智十分尷尬,但彭戰天性格隨性,他微微一笑的衝著裴秀智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