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朱老板啊!酒等會喝,我先解決了這目中無人的小雜種。”田叔洪這會是勸不住的,依舊不依不撓的想要找彭戰天麻煩。
“哎呀田大爺你息怒息怒,這小弟可是我親戚呀,從小嬌生慣養的不懂事,你就不要計較了好不!小孩子一個哪裏知道什麼叫目中無人你說對吧?”那男子正是朱天令,今天等了彭戰天一天,剛剛實在憋不住便跑去睡會,怎知一出來就出了這事。
田叔洪皺起了眉頭,但他心裏還是不爽,這會眾人都在看著他,讓他收手?怎麼可能!
“朱老板,我看你這人也精明,我就給你個麵子,讓這小子跪下來給我磕個頭,我就放了他!”田叔洪得意的說著,如果不讓自己動手起碼要讓自己麵子過的去。
他一說完全場的人都鼓起掌來,皆是讚同田叔洪所說,也讓田叔洪心情爽快多了。
朱天令一聽便也皺起了眉頭,在這兒其實是最難做生意的,因為六方兵甲的人其實個個都跟土匪一樣,要不是他疏通了各層關係,要不然是買不了這些人的心。
但是,就算買通了他們,關鍵時候他們依舊不買賬,就好比現在,多大的事非要這麼整,朱天令心中一陣暗罵。
但是他怎麼可能讓彭戰天下跪呢,彭戰天可是他最為佩服的一個人,在這兒沒有人知道眼前這少年是彭戰天,倘若他們知道絕對不敢這麼褻瀆他的,按照彭戰天在的實力,在這兒的草包有哪一個是他的對手呢。
但是彭戰天這次過來是秘密行事,朱天令自然不會亮出彭戰天的名字,於是他便回了田叔洪道:“這樣子,田大爺今天隨你喝酒,隨你玩樂,我請了!咱們這事就一筆勾銷!給我個麵子好不?”
這算是委曲求全了,但田叔洪依舊不買賬,他輕蔑的看了一眼朱天令,一腳直接踹了過去,朱天令直接被踹的口吐鮮血,一個書生身體哪裏招架得住這種五大三粗人的一腳,登時朱天令就感覺天旋地轉一般。
“你以為大爺是誰啊?把大爺當狗隨便打發?你他娘朱天令你也不長眼瞧瞧,是誰讓你在這兒開樓子?是我們田家!好啊,想讓本大爺放過那家夥,行啊,這樓子老子要了!給了我就放了他,不給老子連你一塊宰了!”田叔洪說著比劃了一下拳腳,恐嚇的對著朱天令做了抹脖子的動作,囂張到了極致。
而周圍的人基本也都是田叔洪一流的,早就對世離酒樓眼紅了,這樓子還沒到半年就賺的滿盆缽,隻要是這兒的霸主誰都想將這樓子吞掉。
現在田叔洪開口了,周圍的人一個個鼓勁叫好,沒有一個去同情朱天令的,就算平日裏拿了朱天令不少好處,也是白眼狼的跟著一起叫喊!
田叔洪得到了聲援就更加不得了了,上前一腳還踩住了朱天令,然後另一手粗暴的抓著剛剛被他揉捏的那個美婦。
“怎樣!隻要樓子給了我,這兒美滴滴的大姑娘可就算我的了!老子要多少就多少!所以,答應了唄,要不然我這腳包管踩得你腸子都爆出來!”田叔洪揪著那女的頭發,邪惡的對著朱天令一陣狂笑。
朱天令咬咬牙,雖然有骨氣,但作為生意人可不能這樣砸了自己的生意,於是他起身,直接跪倒在地說道:“我知道田大爺你是在說笑!我給你跪上,希望田大爺你能消消氣!”
在一旁的美婦當然也是為了自家老板考慮,雖然被粗魯對待,但依舊春風拂麵,溫柔無比的對著田叔洪說道:“哎呀,你就消消氣嘛。別跟這些人計較!今夜我讓你銷魂一整夜,你說好不!?咱們就不再這兒鬧了!”
田叔洪有了酒勁,這會又在得意中,甚至自己還順水推舟的要整垮整個世離酒樓,如果樓子拿下來,那以後自己夜夜笙歌,日進千鬥,多快活多瀟灑啊!
隻是貪戀起來,勾起內心的欲望,田叔洪從開始到現在越發的極端,他嗤之以鼻,抓起那美婦的頭直接往地上砸了下去,砰地一聲,美婦與地麵重重的撞擊在一起,隨後頭骨碎裂的聲音讓人聽得都忍不住皺起眉頭,而緊隨其後血漿噴灑,那美婦便被田叔洪隨心所欲的一擊砸死在地板上。
眾人看著那美婦斷了氣並沒有恐慌,就像是死了一隻畜生一樣,他們看都不會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