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戰天瞪大了眼睛,心裏還在盤算著這永琴公主是什麼星座的,但那一邊的赤犬羅寒就在哀求了:“所以,永妍,你請一定要幫我先去解釋一番。我怕我自己去了,你們就永遠看不到我了。”
見赤犬羅寒一臉慌張的模樣,彭戰天也不敢在說笑,他喃喃道:“原來是母老虎。看來秀智你真要出麵一趟了。”
秀智點點頭說道:“嗯,也沒你們說的那樣,永琴人很好。更何況她都削發為尼了,這麼多年遁入空門,想來心境也沉穩很多。不會像當年那樣,你們別小題大做了。到時候我先去探一探再說。”
秀智這一說,赤犬羅寒深深的鬆了一口氣,癱軟在馬車車座上了,他對著秀智拱手道:“多謝了,這事要成了,我幫你打造一件神兵!不管穿的還是用的什麼都行。”
裴秀智不覺莞爾道:“我現在這樣子,你覺得還需要拿神兵上戰場麼?”
赤犬羅寒看了一眼秀智的微微隆起的小腹,打了個哈哈道:“差點忘了,那給彭戰天。反正不管了,這件事要是能完美的化解,怎麼樣都行。你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就是我的大恩人啊!”
彭戰天嗤之以鼻道:“那叫聲爹娘來聽聽啊!”
秀智推了一下彭戰天,笑道:“別鬧了。”
赤犬羅寒露出皓齒道:“說笑你也信!”
彭戰天哼了一聲:“看來你沒什麼誠意。我們還是打道回府了。反正現在也才出城沒多久。”
赤犬羅寒二話不說:“兩位親娘親爹啊,別這樣啦!我已經夠悲慘的了,你們還想著欺壓我,這讓我怎麼過日子啊!”
一聽這話,馬車之內的人頓時笑成了一團,然而唯有一個人坐在角落,一臉幽怨的看著彭戰天,那人便是九源!
話說回來,彭戰天還很盡心的為赤犬羅寒著想,現在還準備去過去寺,這排場讓九源就有點吃醋了,兩年前說好的小寡婦,結果現在彭戰天一點動靜都沒有,根本沒有想過把小寡婦從北禹鎮接過來。
因此,九源心中還是挺埋怨的,像是個怨婦一樣看著彭戰天,等眾人笑聲停止的時候,九源喊道:“赤犬這小子的事都要去辦了,那我的呢?我家小寡婦怎麼都見到蹤影呢?”
彭戰天一行人看著九源,見他怨氣十足,幾個人便也看向了彭戰天,九源口中的小寡婦也隻有彭戰天才最清楚了。
彭戰天沒有憋話,也沒有逃避九源的眼神,他站了起來,一臉鄙夷的看著九源,隨即一腳踹了過去。
“你他娘的還好意思說!我不在的這時候,你天天去窯子找那些紅人們,還偷偷的養了幾個。就你這樣讓小寡婦來把你修理一頓麼?得了,現在我就去辦,明兒個讓小寡婦快馬加鞭的來,然後把你這些事都捅出去,看看她會怎麼著。”彭戰天又是鄙夷,又是一陣笑罵。
將九源的小秘密給說出去,九源不是個花天酒地的人,但是他身上總有用不完的力量,就像是青春期的小青年一樣,洪荒之力滿滿的,等著發泄,
所以九源就好上了這一口,也才有天天找紅人這事,結果被彭戰天給說出去,他現在恨不得挖個地縫鑽了進去。
他臉色羞紅,在他看來這是羞死人的事,最好不要讓人知道,結果這一馬車裏麵的,包括裴秀智赤犬羅寒,還有顏魚衛全都聽的一清二楚。
著實讓九源一陣尷尬,心中暗罵自己,早知道不和彭戰天糾結這些,從來都沒嚐過甜頭的,於是九源立馬就咳嗽了一聲:“混小子你說的都對。還好你想到了,差點忘了這些事。哈哈哈。那個什麼,咱們改日再來說小寡婦的事,今日就不提啦,不提啦。對了外麵這車夫是怎麼,馬車晃得緊,對秀智的身體不好。我出去使使!”
說著九源一溜煙的跑了出去,夾著尾巴灰溜溜的,讓眾人又是一陣發笑。
“他奶奶的,這老九就是一頭牛,聽聞那些紅人們被他折騰的大半個月都起不來床。你說這家夥怎麼會有那麼多的精力。”彭戰天搖頭一笑,裴秀智用手拍了一下彭戰天的肩膀,皺著眉頭說道:“說些別的。別老是欺負老九。說一說你的北禹鎮吧。還有那小寡婦又是什麼來頭?反正舟車勞頓,又很無趣,我很想知道你去北禹鎮這五年是怎麼過的。”
赤犬羅寒和顏魚衛快速的點了點頭,對於彭戰天的過往很有興致,是什麼致使這樣一位天才回歸京城呢?畢竟彭戰天太不一般了,聽聞他還有個師父呢,所以這些人就更加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