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走到西裝男身前,心想,也不能叫這個劫匪死了呀,給自己找麻煩。朱斌一看西裝男嘴角流血,眼神散亂。朱斌氣貫丹田然後彎腰,中指和食指並攏伸直,其他三指彎曲,暗運保脈法,兩指迅猛無比的點向對方胸前的璿璣穴,順任脈往下連點:紫宮,玉堂,中庭,鳩尾,建裏,神厥。一秒鍾內連點西裝男胸前任脈上的七大穴道。
由於用的手法上和對付拿槍的劫匪用的截脈法不同,這次用的是保脈法。西裝男已經真氣渙散,內傷頗重,再用上截脈法就怕鬧出人命,得不償失自找麻煩也就不美了。
這時飛機裏一百多個人一起看著朱斌,看著朱斌站起身子,順著過道往前走,都快走到商務艙的門口了,飛機裏的一百多個人才反過味來,一起鼓掌。
朱斌一回頭看了一倉的人,微微一笑把食指放在嘴前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機艙裏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大家也都鬆了一口氣,知道這事情有門了。
朱斌地蹲在商務艙門口的空姐,輕聲說:“裏麵什麼情況,那個拿刀的壞人在商務艙還是駕駛室?裏麵有幾個壞人?”
空姐,小聲說:“裏麵還有2個壞人,一個在商務艙,一個在駕駛室。”
空姐打開門,朱斌走進商務艙。商務艙裏25個座位上,坐著24個人,空著一個座位,過道上站著一個穿黑西裝的胖乎乎的男子大概有37歲左右。手裏拿著一把10厘米的小刀,雖然很短,看上去卻很鋒利。
朱斌也明白了,商務艙做的都是有錢人,一把10厘米的的小刀也就控製住了,經濟艙恐怕什麼人都有,所以把最厲害的武器手槍放在了經濟艙。
看見朱斌走進商務艙,黑西裝的胖子愣了一下神,心說話什麼情況這是?
朱斌笑一笑說:“哎吆,商務艙就是寬敞,真是腐敗,買這麼貴的機票,都能報銷吧?”黑西裝的胖子這時候也明白過來,這事情不太順利,拿著刀子朝朱斌走過來。兩個人相距兩米的時候,朱斌一指黑西裝的胖子的身後,煞有介事的說了一句:“你站起來幹什麼,你怎麼有槍是警察嗎你?”
黑西裝的胖子聽到說身後有警察還有槍,忍不住下意識扭後過頭一看,都坐著沒人站著。這時候知道上當,意識到危險,急忙回頭看向朱斌。
此時朱斌已經到了黑西裝的胖子的身前,朱斌右手一推黑西裝的胖子的下巴,往前一用力。黑西裝的胖子立馬上身往後倒,失去重心。朱斌隨後一拳打在胖子的胸前,突起的中指關節在膻中穴真氣外吐‘截脈法’。
黑西裝的胖子失去重心的過程中,已經昏迷了。吧唧一聲摔在過道上。
坐在上午倉的24個人,大眼瞪小眼,三秒鍾不到,凶神惡煞般的胖子就倒地不起了。是這個劫機的太弱外強中幹嗎?怎麼一個白嫩小夥都打不過。
朱斌順勢坐在那個空著的椅子上,笑著和24個人拉拉家常。
24個人也是各懷心思,和朱斌說著沒有營養的話。
朱斌和24個人逗趣了幾句,起身走到前麵的門前。朱斌知道開門進去就應該是駕駛艙,在裏麵打起來絕對不是個好主意,萬一裏麵的有槍,破壞了儀表,那不是前功盡棄嗎。
於是朱斌對坐在門口最近的一位臉上有半斤香粉的胖乎乎女人說道:“美女,這裏危險,你去後麵的椅子上坐好不。”
臉上半斤香粉的胖女人,點頭如搗蒜一般,沒有說話,就起身向後麵的空座走去。朱斌拿過旁邊一個餐盤,拿在手裏敲打著駕駛艙的大門‘叮叮叮’一敲。希望借此把裏麵的那個劫匪吸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