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斌說道:“剛才師門長輩說了一點,說是抓鬼驅邪是吧?”
姓王的麵無表情的說到:“那跟我們走一趟吧。”
朱斌說道:“我是被你們逮捕了是嗎?”
姓王的漢子明顯沒有料到朱斌會這樣說話,愣了一下說道:“你什麼意思。”
朱斌說道:“沒什麼,求人要有個求人的態度,你們來找我,有事說事,沒事我要回家吃飯了。”
姓程的年輕的小夥子,‘趴’的一拍茶幾,說道:“你什麼態度。”
朱斌笑著說:“兩位官家,你們可能很久沒笑了,麵部的微笑神經都快退化了,你們是不是看全國人民都像欠了你們的錢?”
歲數大的那個姓王的沒有說話,好像就要看看姓程的小夥子怎麼鬧。
朱斌站了起來,說道:“告辭了”。
姓程的年輕的小夥子一下子從凳子上竄出來,攔在朱斌麵前。嘴裏說了句“放肆”。右手一記黑虎掏心,直奔朱斌胃部打過來。
在朱斌的眼裏,姓程的夥子的動作想慢動作一樣。朱斌後發先至,右手已經攔截住形成的右拳,朱斌用手輕輕一撫姓程的年輕人的脈門,然後往朱斌右邊順勢一帶。
姓程的小夥子隻覺得右手一麻,繼而半邊身子都麻了,直覺得一股大力往前一帶,自己就不由自主的往朱斌右手的方向衝過去,加上剛才自己的慣性,加上朱斌順勢一帶的力量,姓程的小夥子,蹬蹬蹬,一個踉蹌摔倒在沙發上動彈不得。
朱斌看似輕輕一撫一撥,了無痕跡的,其實朱斌已經暗運真氣,封閉了姓程的小夥子的右手的經脈,致使他兩三分鍾內半身麻木。
一旁坐著的30多歲姓王的人,也跟著站起來,笑容麵麵的走到朱斌麵前,說道:“哈哈,小朱呀,別生氣,年輕人不懂事,我讓他給你道歉。”
朱斌心裏也明白,人家是在測試自己的身手呢,朱斌也麵帶微笑說:“好說好說。”心裏說話:“好說個屁。”
趴在沙發上的小夥子,雙腳在地上掙紮這想爬起來,但是感覺半邊身子已經麻木,怎麼也使不上力,就是攀不起來,像個大烏龜一樣在那邊蹬腿。
歲數大點的那個頭一看手下人怎麼還不起來,心裏暗罵廢物,嘴裏也不好說什麼,還得和朱斌說著客套話。
歲數大點的那個姓王的頭頭,說道:“你們師門長輩推薦來找你,以為以前已經死人了,我們也不希望再死人了,所以測試一下您的身手,也是為了保護你嘛,出發點也是好的。您說是吧?”
朱斌笑著說道:“好說好說。”這次輪到姓王的頭頭的內心暗說:“好說個屁呀。”
說話的當口,趴在沙發上的蹬腿的小夥子慢慢氣血運行過來,慢慢站了起來,隻是右胳膊還是麻麻的,有左手捏著自己的右胳膊。
姓王的頭頭說道:“小朱同誌,你的功夫不錯,我們也是奉命行事,前來請你,也請你施以援手。”
朱斌說道:“抓鬼的事情,既然門路都走到我們師伯哪裏,我也不能說不管,今日寅月甲子日忌安葬開壇,明日寅月乙醜日,宜祭祀祈福入殮。明天下午日落之前到中央黨校附近接我,我去看看。”
朱斌接著說道:“那我先告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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