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4章 家庭和諧的相處技巧(5)(2 / 3)

但托爾斯泰伯爵及其夫人理應享受優越的環境而快樂。托爾斯泰著名的《戰爭與和平》和《安娜·卡列妮娜》在世界文學史上永遠閃爍著光芒。他非常有名望,他的崇拜者甚至終日跟隨他,將他所說的每句話都速記下來,甚至連“我想我要就寢”這樣的話也一字不漏地記下。除名譽外,托爾斯泰與他的夫人還有財產,有地位,有孩子,沒有別的婚姻比這更美滿了。

起初,他們飽嚐幸福的甜蜜,以至他們一同跪下,祈禱萬能的上帝繼續賜予他們所有的快樂。但是此後的不久,一件驚人的事情發生了,托爾斯泰漸漸地變成為兩個完全不同的人。他對他所著的偉大著作覺得羞辱。從那時起,他專心著作小冊子,宣傳和平、停止戰爭與消滅貧窮。這位曾承認在青年時犯過各種罪惡的人,要真實遵從耶穌的教訓。他將所有地產給了別人,過著貧苦的生活。他種田、砍木、堆草。他自己做鞋,自己掃屋,用木碗吃飯,並盡力愛他的仇敵。

托爾斯泰的人生是一個悲劇,而悲劇的原因,是他的婚姻。他的妻子喜歡奢侈,但他追求簡樸;她渴求名譽與社會稱讚,但這對他毫無意義;她貪圖金錢與財產,但他視財富及財產是一種罪惡。多年的時間裏,她常常責怪叫罵,因為托爾斯泰堅持要放棄他的書籍出版權,不收任何版稅;而她要那些書能產生金錢。當他反對她,她就發狂地躺在地上打滾,並拿一瓶鴉片放在嘴邊,聲稱要自殺,還恫嚇要跳井。

在他們的人生中,有一件事是曆史上最悲慘的一幕。在他們最初結婚的日子裏,他們非常快樂;但48年以後,他不能忍受與她見麵。有時晚上這位年老傷心的妻子,基於求情,跪在他的膝前,求他朗讀幾十年前他在日記中所寫的關於她豔美的愛情之語。當讀到那些他們已永遠失去的美麗快樂的時光時,他倆都痛哭了。生活的現實與他們好久以前一並所做的愛情之夢是何等相異。

最後,82歲的托爾斯泰不能再忍受他家庭的不幸了,他在1910年10月的一個雪夜中,從他妻子那裏逃了出去——在寒冷黑暗中漫無目的地走著。11天後,他患肺病死在一個車站裏,他臨死的請求是不要讓她來到他的麵前——這也許是托爾斯泰夫人因嘮叨抱怨所付出的代價。

也許我們會想,或許她確實有許多可以嘀咕。我們可以這樣去想,也可以承認這一點,但問題是,嘮叨給了她什麼好的幫助呢?“我想我真是神經失常。”那是托爾斯泰伯爵夫人後來對自己的評價。

在紐約家事法庭任職11年之久的海勃格,曾查閱過數千宗離婚案件。他說:“男人離家的一個主要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們的妻子們喋喋不休。”也許婚姻正像《波士頓郵報》所說的:“許多做妻子的,不斷地一點一點地挖掘,造成她們自己婚姻的墳墓。”

林肯一生中最大的悲劇,也是他的婚姻。在婚後23年來的每一個白天和黑夜,林肯是什麼處境呢?正像他律師事務所同事赫恩所說的,是“婚姻不幸的苦果”。

其實,說“婚姻不幸”還是過於輕描淡寫了,因為林肯的夫人這20多年來一直在對他喋喋不休,讓他難得安寧。她總是抱怨一切,總是批評自己的丈夫,認為他的一切都是不對的。他傴背縮肩、走路難看,抬腳放步簡直呆板得像個印第安人。她數落他走路沒有彈性,姿勢不優雅。她會模仿他走路的樣子來譏笑他,並糾正他走路時應先將腳尖著地,就像她從克萊星頓市孟德爾夫人的寄宿學校學到的那樣。她還不喜歡他那兩隻大耳朵和他的頭長成直角的模樣;甚至告訴他,說他的鼻子不直,嘴唇前突,而且外表看上去像個癆病鬼,手和腳太大,而頭卻又太小,等等。

林肯和他的夫人幾乎在每個方麵都完全相反——教育、背景出身、性格、愛好以及思想觀念上,全都是相反的。他們常常會厭恨對方。

“林肯夫人那高而尖銳的聲音,”當代最著名的林肯研究權威專家、已故參議員阿爾伯特·貝弗裏奇寫道,“在街的對麵都能聽得見。她怒氣最盛時的不停責罵聲,所有鄰居家都能聽到。而且她的暴怒常常不隻是通過言語來表達,她發泄暴怒的方式真是太多了,難以一一道清。”就列舉一個他們生活中的一則案例來說。

林肯夫婦結婚不久,和歐莉夫人住在一起。歐莉夫人是斯普林菲爾德地區一個醫生的遺孀,由於生活所迫而不得不出租房屋維生。一天早上,林肯夫婦正在吃早餐時,由於林肯可能做錯了某件事,立即使他夫人暴跳如雷。究竟是為什麼,現在已經沒人記得了。隻見林肯夫人在盛怒之下,將一杯熱咖啡潑到了丈夫臉上,而當時還有許多房客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