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雄微微搖了搖頭道:“黃老我對陰煞的了解也就這些了。多的也沒有了。”還說,再說的
話你們就該懷疑我了。黃城看見鄭雄這樣說,也不好再說些什麼,畢竟這麼多消息已經夠了,他
當然不會傻傻的認為鄭雄就隻知道這些,但是現在也沒什麼需要了解的,所以決定先和鄭雄把關
係打好,以後嘛,在問也不遲。桌上的飯菜,都已經被吃得差不多了,四人也已經算是酒足飯飽
了這時曹兵向陳州打了個招呼就走了,他今天來的目的就是想請陳州幫他調一些國安的人力幫他
,雖然被拒絕了,但是得到鄭雄的那個消息,就是他自己也可以向上麵打報告讓國安來人。所以
不禁心情大好。酒也喝的是醉醺醺的。搖搖晃晃的就走出了陳家。一般來說,曹兵走的時候要給
鄭雄和黃城打個招呼的,但是看他就喝成那樣鄭雄和黃城都隻是一笑。黃城和陳州有一搭沒一搭
的聊著,這麼晚了黃城也不會回去了,已經準備在這裏暫住一晚了。而鄭雄卻是臉色古怪的在一
旁喝酒,以前他喝酒的時候沒個三四杯就醉了,而這次他卻是在四人中喝的最多的。幾乎喝了一
瓶茅台。茅台酒度數是蠻高的,一般人半瓶下去就是沒醉腦子也得暈,可是鄭雄卻是一點感覺也
沒有。杯中還有大半杯酒,鄭雄猛然將酒一飲而盡。想看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惜他失望了,
什麼都沒有發生,而那些酒就像是泥牛入海般的就被吸收了,鄭雄雖然無奈但是也有些覺得不錯
,畢竟要是和以前一樣的程度,在這樣充滿交際的社會他還真不行。這時異變突然發生了,鄭雄
隻覺得自己的身體中湧動著一股神奇的能量,在撞擊他的身體。五髒六腑,中傳來一陣陣劇烈的
刺痛感,縱然他忍耐力極強,可是這種由內而外的疼痛,怎麼能忍受的了呢?一聲聲低低的悶哼
傳入黃城和陳州耳中。遇上這種事,一般都不由的會望向聲音的來源。傳入黃城和陳州眼中的是
一張充滿痛苦的臉。而壓抑著的聲音正是從鄭雄喉嚨裏傳來的。陳州見狀心中不由的一陣焦急。
但是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能開口詢問道:“小子,發生了什麼事?”鄭雄聽到陳州的帶著
焦急的聲音,也不敢開口說話,那刺痛感太強烈了,都快疼的他不能呼吸了,他拍一開口就會壓
抑了了自己的痛呼。隻能搖了搖頭。黃城見狀皺了皺眉:“剛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變成這樣
了?”
聽到黃城的疑惑,鄭雄心中一陣苦笑,他還想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這樣了呢,猛然想起了那天發
生的事。舉著顫顫巍巍的手,也不管什麼了,直接按進了菜碟子裏,拖著那滿是油汙的手在桌子
上寫了一個扭曲的字。可是手顫抖的太厲害了,根本看不出來那是什麼字。陳州見狀隻得苦笑道
:“黃城你看得懂麼?”黃城看著那基本上就屬於一片油汙的“字”也是一聲苦笑,若不是看見
鄭雄手在比劃,打死你他都不相信鄭雄是在寫字。鄭雄看著陳州二人,也不管其他了,開口道:
“水。。。”那沙啞的聲音讓黃城和陳州都一陣皺眉。不過見鄭雄如此痛苦,陳州也沒有多想趕
忙去接了一杯涼水。鄭雄聽到鄭雄那沙啞的聲音也嚇了一跳。不過他知道那是因為喉嚨幹燥的原
因。喝點水就沒事了。剛走到鄭雄麵前,水杯已經被鄭雄一把奪取去。咕嘟咕嘟的就把一杯水全
灌了下去。水一下肚,鄭雄頓時就覺得輕鬆多了。果然,剛才激烈衝撞的力量變得柔軟了許多雖
然,雖然還有刺痛感,不過那趕緊輕鬆多了。要是剛才的感覺是無數把刀子在插的話,現在的感
覺就像是螞蟻在上麵爬動。癢的感覺比疼痛好多了,那一點癢意鄭雄可是覺得無所謂的。對著黃
城和陳州抱了抱拳道:“謝謝,已經沒事了。”把拳一抱他就後悔了,那滿手的油汙本來隻有右
手上有的,但是現在左手上也全給抹上了,不禁暗呼大意。黃城眉頭緊皺的看著鄭雄,“鄭雄小
友,你剛才是怎麼一回事?”鄭雄聞言,心中暗道“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苦笑道:“舊
疾而已,謝黃老惦記。已經沒事了。”陳州張了張嘴,卻沒有說什麼。隻是深深的看了鄭雄一眼
。黃城也是老於世故,看鄭雄的樣子就知道他不想說。雖然疑惑,但也不再追問。而這時鄭雄也
去了躺洗手間將他那滿手的油汙反複洗了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