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怎麼辦···我好想殺他,除了那窩馬匪,我好久都沒有如此想殺一人了!!”看著逃走的許彬,血姬心中掙紮,似乎在抉擇到底該不該追殺許彬。
但內心深處躁動的殺意讓她臉色逐漸猙獰,不知為何,她看見許彬心中就升騰起殺意,雖然平時她也嗜殺,但如此洶湧的殺意卻還是第一次出現。這也是為何先前血姬一見到許彬就不由自主出手的原因,這種感覺···讓她陶醉!
“殺,殺,殺!殺了她——嘿嘿”最終血姬無法抑製心中殺念開始厲笑,雙手握住戰鐮就化作黑影追了上去。
而在許彬與血姬離開此地不久,亂天璣就滿臉不爽的跑出自家屋院“糙!是哪個混蛋三更半夜出來搞破壞?還要不要老人家睡覺了!”
不過當他看清楚被破壞的竹屋後卻是大驚,全身毫毛都豎了起來,走近看到沒死人後才不由鬆一口氣。但隨即又立馬拿出一道玉符捏碎,玉符碎裂後化作流光衝天而上,砰地一聲爆炸後整座藥山都能看見。
信號符響起,丹藥殿四方立馬有十多道流光飛來,他們是宗門安排的守護者,平日一直隱於暗中,負責保護藥山。畢竟這裏是煉丹師的居所,是雲嶺宗重地,怎能不安排強者守護?
十多位地玄境強者飛來,每個人流露的氣息皆強大無比,其中最強的人甚至能影響四周環境,端是恐怖。
“這麼晚了,不知璣大師將我等喚來有何事?”十多人依次落地,氣息最強之人開口,眼中露出疑惑。
亂天璣火了,很憤怒嘶吼“什麼事?沒看到有人夜襲嗎?你們這些暗衛是怎麼當的?有人夜襲,這麼大的事都裝作不知道?”
地玄境的強者傻眼,看著破爛的竹屋哭笑不得的開口“璣大師,我們是為了保護你們煉丹師的安全才被安排在這裏的,這隻是一位藥童遇險,這樣的小事出動我們不合常理吧···”
亂天璣聞言後更火了,小事?許大師被人襲擊這能算是小事?瞎了你們這幫狗眼了不成!?
“小事?好好好!要是許彬有個三長兩短,老子···老子退宗。”亂天璣張了張嘴,最終憋出這麼一句話,而且他此時也隻能想到這辦法了,畢竟許彬沒有允許,他可不敢將許大師的身份四處亂說。
不過這句話卻將地玄境的強者嚇得不輕,呆滯的腦袋一時空白,這事更讓他們反應不過來。雲嶺宗雖然強大,但煉丹師依舊是不可缺少的存在,每一位煉丹師都是宗門瑰寶,而亂天璣更是瑰寶中的瑰寶,是宗門重要人物。
若是他退宗了,會有多大影響地玄境強者都不敢去想,反正他知道自己絕對會受罰,而且還是嚴懲!
所以這時候就算是他也不由荒神了,滿臉賠笑“璣大師,別激動,別激動,我們立馬去找,保證把許彬完好無損的帶到你麵前。”
看著地玄境強者四散去搜尋許彬下落,亂天璣依舊感覺不放心,於是他自己也摸黑去找,若是許大師在自己身旁出事,那亂天璣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自己的···
所以亂天璣隻能在心中祈禱許大師平安無事。
“血脈魂,那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何要逃?”許彬蹙眉,心中危機感越來越強,這讓他臉色陰沉無比。
“不逃?難道你等她殺了你嗎?至於她是誰?我怎麼知道!我隻能察覺出她體內擁有紫血,是煞體,所以你就得逃!”血脈魂叱責許彬。
“什麼紫血,什麼煞體?你給我解釋清楚。”許彬惱火,無緣無故被人追殺,這放誰身上都不好受。
“紫血煞體,這東西就是凶物,是災難。遠古時代的不滅天煞就是紫血煞體,不過當時被諸神聯合滅殺,身軀也葬入了九幽。但紫血煞體卻有血脈餘留,如今被你給遇上了,你說不殺你殺誰?”血脈魂解釋,說的這些東西許彬連聽都沒聽說過。
但有一點許彬就不明白了“我說,紫血煞體怎麼就得殺我了?我根本就不認識她,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她腦袋被門夾了呀!”
血脈魂聞言後不禁摸鼻子,苦笑解釋“不滅天煞就是被你某位先祖聯合諸神斬殺封印的,這股恨意早已銘刻入血脈中,你說——她能不殺你嗎?而且紫血煞體本就嗜殺,遇見仇恨之人會更加瘋狂!”
血脈魂這話說得許彬沒有脾氣了,嘴角抽搐間不由倍感鬱悶。許彬心中發苦,怎麼感覺所有悲劇的事情都彙聚到自己身上了。
“嘿嘿嘿!許彬別跑呀···讓我殺了你吧!哈哈哈···”血姬手持戰鐮在後方追擊,癲狂的臉露出猙獰的笑容,雖然手持巨鐮,但速度卻是奇快,猶如疾風掃落葉,一晃即過。
血姬興奮,很久沒有如此高興過了,她首次對某人升起如此強烈的殺意。曾經的她嗜殺,見誰就想殺誰,但那更似身體本能。而今夜,她血脈在躁動,心身在興奮,完全隻因想殺許彬,這種感覺真是太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