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算血姬不知道,許彬也清楚原因,血脈魂給他解釋過,他如此問隻是想看看還有不有可能化解掉兩人之間的仇隙,但如今看來似乎是沒有調解的可能了!
因為血姬完全就是為了殺自己而殺自己,根本就沒有緣由,隻是想殺自己。
不過,正當許彬認為事情沒絲毫轉機之時,血姬卻又給了他新的希望···
“你不是喜歡決鬥嗎?那我們就來場生死戰好了!你若是能贏我,我今後就不殺你,但你若是輸了——那就隻有死。”血姬拔出戰鐮扛在肩頭,絕美堪比尤物的臉露出挑釁。
“好,這可是你說的!”許彬立馬答應了下來,因為這或許是擺脫血姬的唯一機會,所以他不會放棄。
而且以許彬如今的實力,未必就會輸給血姬!既然如此何不試一試?
“那好,激活生死擂台!”血姬笑了,戰鐮敲地,整座擂台突然發光,四周升起光幕封鎖全場,猶如隔離一般。
這一幕出乎許彬的預料,他臉色瞬變,心中突然不安,預感到大事不妙···“這是怎麼回事?!”
“這樣——你就逃不掉了!”血姬舔了舔紅唇,滿頭紅發無風自動,猶如血液在飛灑,似乎在述說即將到來的慘烈。
許彬臉色難看,擂台外的人群也震驚,他們知道這場景代表了什麼,所以心中越加震撼!生死擂台,一炷香內決生死,中途無法退出,除非一人死亡。
“終於、終於!終於可以暢快淋漓的殺你了···”血姬長笑,笑容略顯猙獰,體內釋放的死亡之火籠罩全身,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充滿危險,鋒利戰鐮更閃爍著冰冷寒芒。
“你這女瘋子!”許彬此時隻能說出這樣一句話,性情溫和的他如今都忍不住內心狂暴,臉色顯露猙獰。
血姬卻是不在意許彬態度,拖著戰鐮一步步走向許彬,鐮刃劃過擂台,留下一道痕跡,還有黑炎在燃燒···
“隨你怎麼說,我無所謂瘋子,也無所謂生死,隻要能戰鬥、隻要能殺人——我就滿足了!”血姬不急不緩述說,煞氣由體內釋放,隨後被黑炎吸收讓其燃燒得更加凶猛。
煞氣!這本不是化靈境應該凝聚的,殺再多人也不可能在化靈境凝聚煞氣,但血姬做到了,隻因為——她是紫血煞體。
“小白!”許彬取下腰間玉佩化作戰劍持在手中,雖然空間戒子內還有戰兵,但能抵擋血姬那柄足以切開擂台的戰鐮,隻有小白化作的戰兵。
“殺!”許彬怒喝,提劍率先殺去,身化為一道金光,瞬間衝至血姬麵前,直接當頭一劍劈下。
他不能再繼續讓血姬聚勢,血姬本就極強,若是再讓她勢起,那麼這一戰將更加艱難!
當!
血姬揮動戰鐮擋住許彬這一劍,雖然戰鐮猙獰巨大,但在她手中卻是靈活無比,雙方猶如一體,可以被稱為鐮隨意動。
一劍被擋下,許彬立馬繼續揮劍,體內黃金氣血澎湃,一劍接著一劍劈出,狂猛力量加持下,戰劍與戰鐮每一次碰撞都會震蕩出火星!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感覺血液在澎湃,這種你死我活的感覺,讓我亢奮、激動···”戰鬥中血姬大笑,猶如瘋魔!或者稱其為瘋煞更為恰當。
許彬體外金光璀璨,黃金血在沸騰,氣血本源在洶湧,體魄內蘊含的力量更被他施展到極致。全力爆發之下,血姬都被許彬逼得節節敗退,力量方麵遠不及許彬。
而且小白變化的戰劍,不僅堅固鋒利,居然還無懼黑炎,這讓血姬的死亡之火煞威大減!
噗——
長久壓製下,許彬最終一劍劃破血姬猶如細柳般的腰腹,傷口細長,但依舊流淌大量鮮血。
“死!”血姬一鐮掃向許彬,竟然打算以傷換傷,猙獰神情隻有癲狂。
但這一鐮卻被許彬避開,割破了衣服但卻未曾傷及軀體,不過黑炎很難纏,許彬耗費不少氣血才將其熄滅。
“這場戰鬥,越來越有意思了!你說···最終是你死,還是我死?”血姬擦拭腰間傷口,一陣紫光閃爍,傷口居然就這麼愈合了,但流淌出的血液卻被她送往唇邊舔舐,猶如在品嚐味道。
“死?你死還是我死,老子都得倒黴,爺爺隻想將你擊敗,好盡早結束這一切。”許彬冷哼,血姬在他心中完全被打上了瘋女人的標簽。
隻是想殺自己,居然做到這一步,至於嗎?
“沒有輸贏,隻分生死!在這個不是你殺我就是我殺你的世界,我隻能選擇——殺!!”
血姬靜靜述說,突然的轉變讓許彬都意外,話語雖然依舊透露出凶殘,但這人卻是變得正常。而且恬靜的臉露出迷惘,猶如換了個人!
不僅如此,隨著血姬略帶惆悵的述說結束,她的頭發忽然轉變為紫色,瞳孔反倒化作赤紅。少了癲狂,多了冰寒與冷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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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手被凍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