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少鵬不敢大意,邁步而進,很快被人揭去麵紗,睜眼朝四下小心望去。
隻見屋內明郎郎的燈光照耀,靜室裏到處堆翠浮玉,嫋嫋片片煙霞,各個角落裏又縈回著滿地的奇葩。正中一盆大青鬆樹,樹下奇石怪立,白水奔流,似雪花般湧濺。
旁邊走動幾個十六七歲的細瘦女孩,纖姿嫋娜,神彩奪目。幾個人一起向一處水晶簾裏走進,不多時又出來,那晶簾晃動,影影綽綽,看不清裏麵內景。
忽然聽見裏麵一聲輕嗽,一隻枯幹的細手從裏麵掀簾而出。
陳少鵬定晴看時,那簾下冷冷清清地站著一位精瘦的老婦人。花白的頭發,燈光打在她的臉上,沒有一絲笑容,頓讓人說不出的一種畏怕。
陳少鵬暗自忖度,這位必是成森口中千叮萬囑的冷月,也就是心上人如同生母的師傅。此一時,又怎比得彼一時!急忙上前深施一禮,恭恭敬敬地說:“師傅,少鵬這裏有禮了。”
冷月眼光早已在他身上轉了幾轉,但此刻仍將他又上上下下打量一遍,然後才輕聲說道:“怪不得我女兒這麼記掛著你。果然是一表人材,不同凡響。”
“不敢,不敢。”陳少鵬低著頭,此刻心裏緊張,一向見過大世麵的他也竟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請坐,陳董事長。”冷月指了指不遠處的那張玉椅,示意陳少鵬坐下。陳少鵬忙又說:“不敢。”冷月回身坐了,陳少鵬這才坐下。
“咱們也就開門見山地說話。我隻有這一個女兒,當然是把她當作掌上明珠。我還指望靠她養老。我手裏雖然不是家資萬貫,但是誰要是做了我的姑爺,下輩子讓他衣食無憂,這個海口老太婆還是能誇得起的。我家世代都是習武的人,我女兒自然也不例外。所以挑女婿更是要必須會武的才可以。”說完端起一杯茶,姿態很優雅地喝了幾口。
“啊。”陳少鵬小心地說道:“你……”想說什麼,一時又找不出合適的詞語,於是又改口道:“想必師傅已經知道,我也是從小習武,練了有十幾年了。”
“陳董事長號稱第一保鏢,這個我早有耳聞。我女兒也曾經很是讚楊。但俗話說的好,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今天我倒是非常想見識一下,這天下第一保鏢的武功到底怎樣。不然的話,我怎麼會那麼放心地就把女兒托付給你呢?”
陳少鵬聽她想測試自己的武功,慢慢就把慌亂的心平定下來,恭身答道:“師傅有什麼想法,隻管吩咐,我一定照做就是。”
冷月將眼在陳少鵬身上一定,冷笑道:“你敢與我比試一下嗎?”
“這個,不敢,不敢!”陳少鵬忙起身回答,頭上的汗刷的一下就下來了。
“好!”冷月說了一聲好,將手輕輕一抬,一個穿著黃褂子的女孩便姍姍走過來。冷月貼著她的耳朵輕輕也不知說了些什麼,然後,站起身,也不說話,徑直便向簾門後麵走去了。
黃衣少女走過來,笑著說:“陳公子,你隨我來吧。”
陳少鵬更是小心翼翼,隻盼快快見到心上人。於是跟著那少女走進旁邊一個小小的側門。有七彩的燭光照著,順著一條幽深的走廊往裏走,不多時便來到另一間小屋。
裏麵小圓桌上十分雅致地放著一張綠色的小弓,還有三枝小小的竹箭。不遠處,另有一扇小竹門。門上釘著一隻綠色的玉佩。中間龍色花紋,很大的一塊縷空圖案。門前,又有從房頂垂著的細絲繩,吊著三隻碧油油的透明玉鐲,靜靜地在燈下閃耀著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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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