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他醒了!”有人嘲笑道。
我漸漸清醒過來,這時候才發現,我腿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女人啊?難道,是我的幻覺,還是做夢不成?
現在,天還是黑著,我好像深處在一座簡陋的民房裏,這座民房是紅磚搭建的,沒有裝修,連地麵也是粗糙的水泥地。
而我麵前出現了好幾個不懷好意的男人,其中有蘇秋水的身影,但其餘的麵孔都是陌生的。
包括蘇秋水在內的大多數人都是站立著,隻有一人坐在一張皮質沙發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顯然身份大有來頭。
“等你那麼久,終於醒了呀,嗬嗬。”他冷笑道。
我額頭依舊疼痛無比,有一股熱流滑落下來,滴中我的眼睛,刺激得我閉上眼睛滲出淚水。
立馬有人說道:“汪老板,剛才阿歡拿磚頭砸他腦袋,我擔心他腦子壞了,不好使了。”
“給他擦幹血。”汪老板冷笑道。
便有人走過來,拿毛巾給我擦幹臉上和頭上的淤血,我的視線才看清楚些。
隻見那汪老板長得白白淨淨的,眉毛很細很淡,他隨後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一個光頭漢子麵前,說:“阿寬,幹得好,誰敢欺負我的女人,那是找死!”
“謝謝汪老板誇獎。”阿寬很激動。
“我什麼時候欺負過你女人了?”我感到不可思議的問,但話剛結束,我突然看見蘇秋水露出一副幸福的表情,頓時釋然了。
尼瑪,這汪老板原來也是個玻璃啊。
忽然有人指著我的褲子說他拉鏈沒有關上,剛才誰動過他了?
我聞言大吃一驚,急忙低頭望去,發現我褲子上的拉鏈還真沒有關啊。難不成剛才那個女人將臉埋在我腿間的情景不是幻覺?又是城西墓園那具女屍搞的鬼嗎?
瞬間,我戰戰兢兢的站起來,相比這幾個活人的危險,我更為那女屍的行為感到毛骨悚然。她就算打我掐我咬我也都好,可她偏偏沒有,而是做這種事,而且還幾次了,她究竟想要幹什麼啊!
這時候我忽然聽到了腳步聲傳來,抬起一看,發現汪老板已經走到我麵前了。
“我再說一遍,敢動我的女人,我會讓你這輩子後悔來到世上。”他激動的道,還拿手指頭敲我額頭上的傷口,痛得的忍不住叫喊出來。
蘇秋水忽然哼的一聲,幸災樂禍的看著我。
“再打他一頓,等我心情好了,再考慮怎樣處置他。”汪老板揮手道。
“上!”一群馬仔立馬朝我走過來,再次對我拳打相向。
我現在兩手被反綁著,根本無力去抵抗,隻能躲避,但這間民房空間太小,我才逃了不到一分鍾,就被他們抓住,摔倒在地上,然後用腳不斷踩踏我。
漸漸的,我覺得鼻子裏所有的味道都是血腥味,不斷有泡泡從我口中吐出來,然後像潑墨一般的灑在地上,猩紅無比。
“換我來。”汪老板走過來,馬仔們這才停手。
隨後,這家夥親自對我動手,專門往我身上的傷口踩,痛得我生死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