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捶打著鐵門,喊道:“快放我出去,你們是要非法囚禁我嗎?”
公雞頭嘿嘿一笑的說道:“你以為能騙得了我們嗎?我們會所的眼線發現你從二層的包房出來,不玩牌,不開房,不嗑藥,卻一直要求我們找處女給你,我們的第一反應是你可能是記者或者條子吧,不然怎會表現得那麼正派呢?來這裏找樂子的男人,沒人像你那樣的!”
我聞言心下一沉,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落花流水會所的能力了,就在我想要給自己編造一個身份的時候,公雞頭忽然準確無誤的說出我的名字叫做李元,還有在哪裏讀書!
“你們怎麼知道這些的?”我失聲道。
他獰笑道:“我們有眼線偷偷拍下你照片,然後發給我,我再轉發到內部網去,正好你們學校裏有我們的人,他認出了你,這讓我們很驚喜呀。”
“你們真是一手遮天了,把肮髒的手伸到學校裏了,那可是國家的未來啊。”我心寒無比。
“哼,你一個沒有背景的學生,卻自動送上門來,真是羊入虎口。”他兩眼發光的道。
“你們想要對我做什麼?”我產生不祥預感。
“既然你不是條子不是記者,也沒有什麼身份背景,隻是窮學生一個,那麼我們會所就替你的未來做出決定了。這幾年來有錢的女人變多了,而你的自身條件也不錯,我們會所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呀。”他笑道。
“你們想讓我做鴨?”我合不攏嘴。
“喲,還挺聰明的呀。如果你能把這份聰明伶俐用在富婆們的身上,你總有一天就會成為鴨中頭牌,你有這份潛質。”他點點頭的道。
“這世道沒王法了嗎?我不會屈服的!”我氣不可遏。
“我們有的是經驗,再桀驁不馴的老虎,也被馴服成乖綿羊。”公雞頭哈哈大笑,然後離開了。
我抓著鐵門,用力推著,發現無法撼動半分,便無奈轉身走到床邊坐下來了。
剛才聽公雞頭的話中之意,他似乎是在警告我反抗沒有用的,他們有經驗能折磨一個人的身體,並摧垮一個人的意誌,逼人就範。
這麼說的話,我的處境豈不是和馬朱丹差不多了?
隨後,我便半躺下來,想著怎樣應付接下來的危機,我忽然想起我的手機沒有被取走,於是急忙拿出來檢查一番,卻發現信號被屏蔽掉了,根本無法聯絡到外麵。
這家會所不簡單啊,連屏蔽手機信號的設備也有,不知道背後是哪個大人物控製的。
我被關在的第五層,挺可怕的啊。
在午夜十一點的時候,我忽然聽到五層深處傳來痛苦的呻吟聲,把我聽得毛骨悚然的,不知道是生病了,還是被會所的人折磨了。
這種痛苦的聲音一直叫著,大概持續一個小時吧,當淩晨零點時刻,鐵窗外的走廊忽然傳來有人走動的聲音。
我好奇的站起來,走到門口,透過鐵門上的小窗往外查看,發現遠處出現一個模糊的人影
腳步聲越來越清晰,那人也越來越近了。
再過一會兒,我看見一個披頭散發,弓著背的人走了過來,她是個女人,穿的是落花流水會所裏那種很透明的衣服,但是她一邊走著,一邊捂著肚子,臉上表情扭曲,似乎很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