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跟過來。”我對顧雨萱警告道,然後走進了鄭思柔的臥室裏。
鄭思柔隨後把門關上,但是和我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並沒有讓我坐下,眼神裏對我流露出濃濃的戒備。
幾個月前,我就在這裏和她強行發生關係的,這給她造成了心靈不可磨滅的創傷,她防備我是應該的。
現在有這麼好的機會和她獨處,我便直接開啟鬼眼,觀察她的肚子,可是發現是正常著,我再打量她全身,也並沒有看見有鬼氣之類的存在。
難道是我杞人憂天了?
鄭思柔忽然對我幽幽地道:“我現在要和你說的是蝶兒的事,她和我從小就認識了,是一起上的貴族學校,她家也挺有錢的,但是和我家比還差了不是一丁半點,我家也知道蝶兒的存在,一開始不反對我們在一起,因為那時候家人以為我是個正常的女孩。”
“現在知道了?”
“知道了,蝶兒不知道得了什麼奇怪的病,然後他們找借口把蝶兒帶走了,我表哥是我家族的死忠,他不姓鄭的,但一直想要入我們鄭家的族譜。上頭也有這個意願,畢竟我表哥身上也流著鄭家的血。他現在表麵上對我比較友好,但我也不是笨蛋,因為他知道我不會喜歡男人,不會爭權奪勢,才會這樣的吧。”
“你家族還沒有人知道,你那事兒吧?”我說著,望著她的腹部。
她點點頭,說道:“要是知道的話,我就不可能還呆在外麵了,肯定會被抓回家族裏,失去自由,完完全全當一個隻需要生孩子的傀儡了。”
“那麼說的話,你表哥是代表鄭家的意願,以醫治蝶兒為借口,將她帶離你身邊了嗎?”我擔憂的道。
“我爸媽一直希望我好好娶個男人入贅,再生個兒子,這樣他們才能保證在鄭家的權利啊。所以他們肯定不希望蝶兒和我在一起的,甚至可能會要蝶兒的命啊,我求求你救救她吧,救她之後我就原諒你以前對我的所作所為了啊。”鄭思柔哭著跪在我麵前,可能她擔心被大廳裏的顧雨萱聽到吧,她用手捂著嘴巴,但是難掩她梨花帶雨的麵孔。
我急忙把她扶起來了,用袖子給她拭擦著臉上的淚水。
鄭思柔坐在床上,哽咽的道:“我很懷疑,蝶兒的病是我家弄出來的,因為他們有這個動機啊。”
“我會給蝶兒看看的,你也會努力把她帶回你的身邊。”我安慰道。
就在這時候,鄭思柔的電話又響了,她接聽了,一會兒掛上電話,對我說她表哥再過五分鍾就到,為了趕時間,一到的話就要出發了,讓我們提前準備好。
“出發?去哪?他們不是把蝶兒帶回來嗎?”我眉頭一皺的問道。
“我不知道啊。”鄭思柔兩眼恐慌的道。
隨後,我們走出了臥室,鄭思柔去衛生間洗臉了。
“我都聽到了。”顧雨萱忽然說。
我聞言心下一沉,什麼事都瞞不了偽還魂者的,因為她們的五感六識強過普通人太多了,任何微小的動靜都瞞不住她們的耳朵。
顧雨萱隨後對我激動的道:“我都說了,蝶兒的病不是我們弄出來的,這下你相信了吧?為了證明我的清白,我決定和你一起調查這件事。你不要意氣用事拒絕我,你不明白鄭家在這座城市的可怕,鄭家的影響力甚至能延伸到政界裏,所以你少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