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我大吼一聲,將深藏在心底的恐懼發泄出來。
我覺得以前是我想複雜了,其實很簡單的想就能明白了,胎兒能控製鄭思柔的行為,做出傷害鄭思柔的行動(蝶兒的事),那麼就表示等胎兒降生後,還能做出更加不好的事情來,而不會去考慮母體會受到怎樣的傷害,這是禍害。
“還有一件事,也是我們需要擔心的。”閔茜又道。
“什麼事?”我問。
“鄭家最近經常有人來聯係鄭思柔,雖然說的是一些無關的話題,但讓我覺得鄭家是居心不良,對了還有個自稱與鄭思柔青梅竹馬的家夥來過,但我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她說道。
“鄭家知道閔茜懷孕的事情了嗎?”我急忙問。
“那我就不清楚了。”閔茜說道。
“這幾天帶鄭思柔去引產吧。”我寒聲道。
“你終於下定決心了?”閔茜問。
“等她完全清醒過來,她要打我罵我殺我我也認了。”我握緊拳頭道。
“她打你罵你可以,但要殺你的話我是不允許的。”閔茜嘴角上揚的道。
之後我和閔茜便開始尋找適合做引產的醫院了。
等找到醫院後,我們還谘詢了相關醫生一些問題,最後我們回景區附近的房子找鄭思柔,可是卻發現屋裏沒人!
我急忙撥打了鄭思柔的電話,電話通了,並且裏麵傳來了鄭思柔的溫柔的聲音,這讓我心裏一鬆。
“你去哪兒了?讓我們很擔心。”我問道。
“回家了。”她說。
“那你藏在哪兒了?我找半天都找不到你。”我急忙道。
“你想來找我就來呀,就在鄭家,很大的,很好找的。”她笑道。
“什麼!”我聞言震驚。
“什麼什麼呀?過來,我們一起生活。”她溫和的說道。
“你瘋了。”我說。
“這很正常的好吧,鄭家是我家,而且我也沒有外嫁的打算,再怎樣以後我都是要招上門女婿的懂嗎?你如果不願意上門的話,那我就考慮找別的老實可靠的男人來倒插門了。”她很嚴肅的說道。
“你不是開玩笑吧?”我失聲道。
“我開什麼玩笑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孩子著想,孩子不能沒有父親,我需要給孩子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一個完整沒有遺憾的人生,所以我需要一個有名有份的丈夫。”她笑道。
我聞言心裏涼颼颼的,忽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急忙道:“鄭家知道你懷孕了嗎?”
“知道了呀,不然那些老頑固們怎麼可能接受我回來呢?”她幽幽的說。
“他們是怎樣知道的?”我急忙問。
“我主動告訴他們的。”鄭思柔回答道。
“你……”我語塞了。
她隨後用訓斥的語氣對我說道:“這很正常,鄭家財力雄厚,孩子生下來後必須在大富大貴的環境裏成長,能接受良好的教育,自小生活在上流人士們的交際圈裏,以後長大了才能成為人上人,如果隻有我們兩人撫養的話,那她以後會變成怎樣?像你一樣嗎?窮光蛋,做個有家也不能回的流浪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