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宇聽了這話,眉頭挑了一下,譏諷道:“呦呦!我說小子,你還當自己是那個取得試煉第一的柳辰劍呢?敢這樣跟爺爺說話?我告訴你,你現在就是一個廢物,你懂不懂?放了你的兄弟?行啊,隻要你過來從爺爺的褲襠下麵鑽過去,再跟爺爺說一句“爺,我錯了”,爺爺就放了你兄弟,怎麼樣?爺爺我可是很少這麼好說話的哦!”
說完,他和李紫霄四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南宮宇還一邊指了指自己的褲襠,示意讓柳辰劍往裏麵鑽。
被這四人給打得趴在地上,無法站起的李興文,見到這種情況,忙衝柳辰劍道:“柳兄,你,你怎麼來了?快,快走,你不是他們的對手,快走吧!”
聽到李興文還有力氣說話,李紫霄走了過去,抬腳又狠狠地踹了李興文的胸口一下,口中罵咧道:“混蛋,居然還有力氣管別人?管好你自己再說吧!小子,你記住了,隻要有小爺我在一天,你們四個人,就別想砍到柴回去,小爺我活活餓死你們!”
看到這一幕,柳辰劍再也無法隱忍,他大步衝到了李紫霄四人的麵前,運起焚天烈焰訣,手上帶起了一溜火光,正正地擊在了李紫霄的胸前。
隻見隨著他的真元流轉,那周圍的空氣中,似乎都帶上了一絲灼熱的感覺,李紫霄被他那超過五百斤的一掌擊中,連哼都沒能哼出一聲,就被他給遙遙擊飛到了數米之外,肋骨有數根都塌陷進了胸腔之內,倒在地上,“噗”地一聲,吐出了一大口汙血,暈倒了過去。
靜,無與倫比地安靜,此刻除了站在遠處,遠遠觀看地梅仁品之外,其他五人都是一臉震驚加不可思議的,望向了柳辰劍的手掌。
他的掌心之內,還有火紅色的光芒,正在那裏流轉跳動,映著他的臉龐,一片彤紅,就像是天神下凡一般,讓人不可逼視。
“咕嘟!”南宮宇重重地咽了一下口中的唾沫,然後他傻呆呆地指著柳辰劍,搖著頭,一臉震驚地大聲喊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你、你不是已經功力全失了麼?怎麼、怎麼會......”
柳辰劍不理會他這等白癡的問話,轉過身去,又抬手舉起了右掌,眼看就要將他也一掌擊倒。
看著柳辰劍那如天神一般的模樣,南宮宇大驚失色,惶恐道:“你、你要幹什麼?你別、別亂來啊,我告訴你,這裏是玄瀟天閣,咱們都是外門弟子,要是你殺了我,你、你也難逃罪責,到時候孫長老追究下來,定要將你逐出師門的。”
聽到這話,柳辰劍麵無表情,又往他身前走了兩步,手掌抬起,火光隱現,眼看又要向他出掌。
這一下,可把南宮宇嚇得不輕,但見他高大的身軀晃動了兩下,終於還是沒能頂住柳辰劍帶給他的龐大壓力,“噗通”一聲,嚇得跪倒在了地上,抱著柳辰劍的雙腿,哭了起來。
南宮宇一邊哭,一邊擦著鼻涕和眼淚,哆嗦道:“柳、柳少俠,柳大哥,你饒了我吧,我、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惹你了,你放過我好不好?這次是我錯了,我不該欺負你的兄弟,你看在咱們大家都是玄瀟天閣的門下,就饒過我這次好不好?”
擦了一把眼淚,他又道:“我、我保證,以後隻要看到你們兄弟四人,我南宮宇就繞道而走,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成個屁一樣,放了我吧!”
柳辰劍看他哭的如此之痛,心中倒是軟了一些,歎了口氣,將抬起的右掌又放了下來,衝他厲聲道:“好吧,這次就饒了你,若是再讓我看到你們四個欺負人,就別怪我不講情麵了,帶著李紫霄一起滾吧!”
說完,他再不看一眼,那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的三人,而是轉身走到了,李興文和李興武兩兄弟的麵前,彎下了腰,想將他二人從地上給攙扶起來。
便在此時,他突聽得身後傳來了一陣勁風,似是有什麼鋒銳的物體,向著自己的身後,刺了過來。
同時,正要被他攙扶起來的李興武臉色大變,張大了口,衝他呼喊了一句什麼,他沒有聽清,忍不住愣了一下。
下一刻,他便被李興武給用力向右推翻,倒在了地上。
待他緩過神,從地上爬起時。
卻驀然看到,南宮宇滿臉猙獰,手中拿了一柄短劍,正刺在了李興武地左胸心房之上。
南宮宇狠狠地將短劍抽出,頓時,大股地鮮血,便如一蓬盛開的怒蓮一般,自李興武的胸腔之內,噴灑了出來,正濺了柳辰劍一臉。
南宮宇身後的兩人,此時也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震驚地呆立在了原處。其中一人哆嗦著嘴唇,結結巴巴地道:“殺、殺人、殺人了!南宮宇,殺人了!”